第(1/3)页 一句话就能体现差距,李政已然对廖仵作失望。 陈鸢按照廖仵作所说,把刀鞘伸到看书的衙役脖颈前。 人坐着看书,若手肘搁在桌面上,还是举起书看,书几乎和脸在同一个高度。 “看书时,书和脸的距离大概是1尺左右。” 也就是33厘米左右。 刀鞘在书本和喉咙之间左右晃动,搞得衙役有点紧张,“把刀插入两者中间,还要不惊动看书的人,那势必得更贴近喉咙才行。” 陈鸢做了个抹脖子的姿势,“只是割喉的话,如此近的距离当然没问题。” “但是,这个距离,根本不好挥刀干净利落的砍掉头。” 砍杀时,是需要挥动手臂来借力的。 陈鸢扭头看向廖仵作,“再说,哪有凶手明明能背后偷袭砍人头,却要冒着被人发现的风险,绕到受害人侧面来贴近砍头?” 好歹年轻时候杀过猪,只是杀猪都是先捅脖子放血,没有直接砍头的说法,不然廖仵作早就反应过来了。 此刻他也知道陈鸢的说法是对的,但廖仵作不想承认,似乎承认了,自己就不如这个小姑娘了般。 “那个保护严大人的锦衣卫也不可能时时刻刻盯着严大人,万一凶手就是等到严大人看书乏了,放下书那一刻,快速过来挥刀砍头的呢?” 陈鸢咧了下嘴,有些人就是不撞南墙不回头。 还好她观察仔细,对诸位大人拱了拱手,“各位大人也查看过案发现场,书桌后方,两步位置就是墙壁,然而墙壁上并没有飞溅的血液。” 有些人露出顿悟的表情,廖仵作脸色一黑,知县大人和几个吏胥眼神茫然。 陈鸢知道这些人是不会开口露出自己短板的,拿了水壶往刀鞘上倒了水,当即做了个由下往上挥刀的姿势。 一时间,刀鞘上的水沿着她挥刀的轨迹飞溅而出。 “砍头时,刀上会带血,随着刀往后上方挥动,这些血会随着刀挥舞的轨迹被甩出来,飞溅在墙壁上。” “然而书房内,三面墙的墙壁上都干干净净,凶手也没有时间清晰墙壁,这更能证明凶手不是拿刀由前往后、由下往上砍的脖子。 廖仵作脸皮抽搐,眼神慌乱,“也可以是凶手站在严大人身后,把刀刃抵在严大人脖子上,双手按着刀背,往后勒断了严大人的脖子。”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