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不可能。” 陈鸢直接摇头否定廖仵作的猜测。 “用刀切割脖子的切面,是没有砍脖子的切面平滑整齐的。” 这个道理,砍过鸭脖子、切过鸭脖子的人都能明白,杀猪匠出生的廖仵作也不是不懂。 脖子里有颈椎,比鸭脖子更粗更硬,靠切,哪里可能一刀就切断。 廖仵作,“凶手肯定力气很大,所以割头也能切的齐整。” 陈鸢抿着唇,无奈一笑,“你开心就好。” 廖仵作燥得脸都变成了猪肝色。 自己的推理错误,也不代表陈鸢说的用线杀人就对,但……当着这么多人说出错误的推测,的确很丢脸。 陈鸢望向面色尴尬的廖仵作,“廖前辈,剖尸吧。” 一旦剖尸,廖仵作知道自己必败无疑,因为他根本编不过陈鸢。 但事已至此,他也不能撂挑子不干。 只能将方才的事抛诸脑后,拿起刀剖尸。 “不要!” 鲁妙语冲上前来,眼泪覆面地挡在尸体跟前,“你们拿刀做什么?” 作为助手的陈鸢在一旁默不作声,廖仵作心慌的拿着刀,略显无措的看向知县大人。 知县又看向县尉,县尉硬着头皮解释道,“验尸。” “刚才不是已经验过了么?” 这种家属是最让人头疼的,又吵着要真相、要抓真凶,又不让剖尸,县尉不痛不痒道,“鲁小姐,要找到杀害严大人的真凶,就得搞清楚他到底是怎么死的。” 鲁妙语指向陈鸢,“刚才她不是已经说过了么?是被线杀死的,何必再剖尸?我不许,我表哥最是注重仪态颜面,让你们脱了他衣服已然是对他最大的侮辱了,我如何能让你们继续破坏他的尸身!” 县尉哪敢让人将鲁妙语拉开,求助的望向李政。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