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顿时,不少人放下了筷子,果然没了食欲。 妙语将大家的动作尽收眼底,几欲作呕的捂了下嘴,“晦气,驿卒,你怎么把仵作也放进来了?快把他们赶出去。” 驿卒为难的搓了搓手,看向陈鸢他们,他方才已经尽量叫老仵作老先生,叫陈鸢叫姑娘,避免仵作一词,哪知…… “曾先生,陈姑娘,我……” 妙语眼珠儿一转,“驿卒,这里是官驿,有职务在身者,皆以官职称呼,你为何不叫他们曾仵作、陈仵作,你是故意在包庇他们么?” 陈鸢心里咯噔一声,京城的人都是这般七巧玲珑心,从一个称呼也能猜到这么多么? 驿卒躬身回禀,“他们本是潮州威宇县仵作和衙役,不过已然卸职,但陈姑娘有威宇县知县所写举荐信,正要前去穗州府求职。” “哼,那就是没有职务在身,你还敢放他们进来?就不怕他们对钦……” 玄衫青年拍掌而起,“你给我闭嘴!” 陈鸢垂着眉,方才妙语想说的是钦差么? “表哥~你的安危……” “夏石,把表小姐送上楼。” 侍立在青年身后的小厮点头,走到妙语跟前,“表小姐,请!” 陈鸢心里嘀咕,这青年叫了小厮,没叫丫鬟来,他那桌全都是男子,只妙语一个女子。 一个京城闺秀,身边却没有贴身丫鬟。 怕不是私自跟上这个青年的,而青年半路才发现,又拧不过,才没办法的带着她来了岭南。 不然,解释不通钦差带着表妹来办差这种事。 他们又不像雅珠的父亲是因被贬,才拖家带口来岭南上任。 大厅内吃饭的,没有年龄四五十的人,都是青年少年。 看来雅珠的父母没有下楼来吃饭。 恐怕是,妙语总粘着表哥,表哥在楼下吃饭,她必然要跟下来,而她说话太气人,雅珠的父母才避让了。 长辈找个借口避让了,孩子总不能避着,不然就显得他们家怕了妙语他们似得,很是掉脸面。 所以雅珠那一桌的少男少女才会下楼来吃,也算是应付妙语一行人了。 妙语又开始拉着青年的袖子撒娇,“表哥,要我上去可以,你必须把他们赶出去,他们没在县衙任职,太可疑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