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陈鸢到门口借着无根水洗了手,若无其事的从包裹里拿了干粮、水囊递给曾驰。 等老人吃起来,她又拿出干帕子,开始替曾驰擦头发。 老人头发湿了,不及时擦干,容易头疼。 曾驰捏着饼,咧嘴傻乐,“我最满意的就是收了你这个徒弟了!” 陈鸢知道他又想起了兰清,她也并不介意,从曾驰的三言两语里,她也猜得出来那是个苦命却坚强努力的姑娘,兰清值得别人夸赞。 “我也高兴拜了您这个师父,您在我心里是世界上最好的师父!” 祖父开心,水笙在一旁跟着乐呵。 “怎么进来了两个傻子。” 妙语嫌弃的放下筷子,看到拔了毛的鸡,败胃口的很。 她不满的看向用帕子擦着老者头发的陈鸢,“没看到我们在吃饭么,你擦什么头发,还让不让人吃饭了。” 她这么一说,好些人也吃不下的放下了碗。 驿站大厅虽然只放了四张桌子,但大厅其实很大,陈鸢三人挨着右墙的柜台,那四张吃饭的桌子在左墙,中间是进出的通道。 直线距离有五丈(约16米)远,而且陈鸢也并未解开曾驰的头发大开大合的擦头发,只是挨着湿掉的头发在吸水。 一般赶路的人,风餐露宿是常态,吃穿并不会太讲究,不过考虑到对方是京城某个讲究的贵女,陈鸢也不想和对方起冲突。 和这种人是讲不通道理的,“抱歉,是我考虑不周,不该在这里擦。” 陈鸢道歉这么快,妙语眼里的不屑越发明显。 “你们是什么身份,为什么能进官驿?” 陈鸢看了眼重新拿起筷子继续吃饭的一些人,怕他们承受力不好,一会儿吃不下饭,怕是要怪她。 “或许,等各位吃完饭我再回答比较好。” “你卖什么关子,难道是身份见不得人?” 水笙从小听多了别人非议祖父,现在可听不得妙语如此侮辱陈鸢和祖父的身份。 别人看不起他们,他却为他们感到骄傲,“我祖父当了一辈子的仵作,我师妹是个可厉害的仵作了,替好多好多无辜的人沉冤昭雪,让凶手面对无懈可击的证据无法狡辩,他们怎么就见不得人了?” 陈鸢担心的看了眼曾驰,见他万事不知地啃着饼,这才松了口气。 就怕他听到水笙气急了的话,闹腾起来问为什么叫他祖父,而不是爹。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