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樊楼、某间私密的房间里。 秦放跪在地上,强打精神,让自己不要倒下。 以年过五十的他,一连跪了三个时辰,显得有些虚脱,若不是面前坐着家主,他早就撑不住了。 对面,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 他一身锦袍,手中把玩着一串温润透亮的玉珠,菱角分明的脸上挂着几分淡淡的微笑,眉宇间英气逼人。 “好了,起来吧。” 呼! 秦放长呼了口气,啪嗒一声倒在地上,缓了好一会儿,才慢慢从地上爬起来,双腿还不自觉的哆嗦着。 “为了搬到你,连自家铺子都舍得烧,这个曹安……有趣!” 年轻人哈哈笑了,眸光微寒:“你已经输了,那就要付出代价,回去收拾一下、去青州吧……” 什么? 秦放猛地抬头,老泪纵横:“少主,老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年轻人把玩着玉珠,毫不动容:“怎么谁犯了错,都要跟某说这句话呢?苦劳,什么叫苦劳?世上无用之人最该死,听懂了吗?” 秦放打个哆嗦,停止了哭声。 他知道,自己完了…… 年轻人又冷哼一声:“为了保你,知道本少主花了多少钱吗?朝中那帮人快要把房盖儿掀飞了,范仲淹大锁全城、缉拿纵火者!朝中各派也在暗中调查……可结果呢?你若有曹安一半儿机敏,又何至于如此狼狈?” 老范肯定是向着曹安的,抓不到凶手也能理解。 可朝中不少人也在暗中调查,但却无一人能找到凶手的踪迹…… 那这事儿就玄了啊! 曹安不过是个街溜子,他有这么大能量吗? 秦放闻言,好似又抓住了救命的稻草,慌忙道:“我们可以重金悬赏真凶,只要抓到纵火者,一切都能翻盘!” 少主眸光闪烁,笑着道:“某已经抓到了,你要看看吗?” 秦放愣了,不可置信的抬起头,心中又燃起希望:“不是说已经离开汴梁了吗?少主您如何抓到的?” “他们三个就在州桥住着,每日大摇大摆的进出,连遮掩都不遮掩。” 少主冷笑。 “什么?” 秦放自觉脑子有些不够用了。 “范仲淹派了三波人马出汴梁,各路缉拿真凶,可……竟然没跑?” 少主看他这副样子,眼中的失望更浓:“所以说,你注定是个失败者,与曹安比起来,你连对垒的资格都没有。” 秦放闻言,老脸满是不服。 “他找了两个番商来做此事,还有一人之前是跟着王虎的,明白了吗?” 噔噔!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