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宋潇见状,也跟着尖声哭喊。 她不顾一切的推搡的宋凝,一副要让宋凝给自己挡刀的样子。 烦不烦啊。 宋凝有点恼。 本来场面就混乱,自己还得护着爹娘,宋潇又非要横插一脚,让场面更加难以控制。 远处温寒舟从汴州调来的一小队奇袭兵马见打起来,连忙上前,保护百姓撤离。 温寒舟在城门前岿然不动。 株洲知府见温寒舟身后的“军队”还没开战就已经溃不成军,脸上露出了得意的表情,可是下一秒,一个女子的尖叫声,就忽然永远静静的在耳边炸响。 株洲知府还没反应过来,眼前就忽然一黑。 紧接着,他浑身上下的骨头,就如同被千斤顶碾过一般,疼的他连话都说不出来了,直挺挺的就坠下了马。 不远处,宋凝不耐烦的拍了拍手,嘴里小声嘀咕了一句:“吵死了!” 而比尖叫鸡还要吵闹几分的宋潇,竟然被她当成沙袋丢了出去。 又好巧不巧的,完美的砸在了株洲知府脑袋上,把株洲知府砸下了马。 知府倒地“呼呼大睡”,株洲兵马一瞬间慌乱的不知所措。 温寒舟顾不得惊讶,就连忙举起手中象征着身份的令牌。 而他面前的株洲城内,无数百姓,也早就已经自发投降。 贺风眠不知何时潜入了株洲城内,将株洲城内的官兵,从内部彻底瓦解。 温寒舟令人生擒了株洲知府,又令兵马入城。 接下来的事情,就不关宋凝的事了。 她只知道,自己随手那一砸,好像省去了很多麻烦。 宋凝是到了晚上才见到的温寒舟。 男子温润如玉的面容上尽是疲惫,眼眸却如同星辰一般璀璨夺目。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