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又倒退了十几步,这才舒了一口气,无奈道:“你的意思是让我和你……” 她两只手对在一起,大拇指弯了弯,艰难道:“就能……治好?” “正是此意,老奴虽残躯可是……毕竟……虽然……但是……” 沈确绝望捂脸:……这是作的什么孽啊! 自那一日起,时公公被罚不许说话十日,而且必须站在距离殿下十米开外的位置伺候。 五月不解,问时公公:“您老犯什么错了,把殿下气成这样?” 时公公不能说话,咬着嘴唇一脸惆怅地摇摇头,愤懑、委屈地看向天边的落日余晖…… * 沈确的情绪越发不好了。 父亲过年前就去了南方至今未归,竟连个消息都没有,她也联系不上他,心中又担心又纳闷,什么天塌下来的大事,要在大过年地往外跑。 再加上自己这边的种种诡异的误会,整个人很颓丧,觉得对不起李鸾嵩。 好好的战神将军、大邺的英雄,愣是让自己给弄成了“断袖”。 再见到李鸾嵩的时候,是这日的子时,她很纳闷:“殿下怎么这会儿来了,是出什么事了吗?” 李鸾嵩说有事,“五月说你情绪不好,闷闷不乐的,还罚了时公公,我放心不下过来看看。” 沈确如释重负,“我还以为殿下不好了呢。” 李鸾嵩说不会,“我那边现在好得不得了,张家已经是你沈确的天下了,你等着瞧吧,春猎上让你看看大娘子是怎么带着张家上下一战成名的。” 沈确更惆怅了,忍不住道:“殿下做什么都能做得很好,我就不行了,给您添了好大一个麻烦,这可怎么办啊。” 来都来了,干脆坐下来边吃边聊吧,刚巧李鸾嵩也说饿了,沈确便又命人备了一桌席,想了想又问:“还没出正月,殿下要不要喝两杯?” 正有此意,李鸾嵩说好,心想:趁着酒劲好好安慰她一下,如果能把她喝倒,还能彻夜照顾她,明儿一早她醒过来看到自己衣不解带地守在身边,小娘子心软,一定感动得一塌糊涂…… 但是,什么叫人算不如天算,晋王殿下这回失算了。 那都是后话,眼下席面上桌,二人对坐,沈确一口酒一顿道歉,终于将心里的愤懑都吐了出来。 李鸾嵩失笑:“我当什么事呢,就这,多好的事儿啊,也值得媆媆你愁眉不展。” 沈确说:“好事吗,怎么好了。” 李鸾嵩给她斟满酒,说:“断袖又如何,每个人都有自己选择的权利,谁那么闲管这些。” 沈确说:“可是娘娘跟陛下好似很伤心呢。” 李鸾嵩摆摆手,“我的爷娘我太了解他们了,一阵子就过去了,而且,如果你不这么说他们一定日日往你床上塞小娘子,到时候你又该怎么办?” “殿下如此说来,这还是好事了?”沈确疑惑,又一杯酒一饮而尽。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