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她疼得蜷缩起身子,脸上没有一点血色,额头冷汗大颗大颗的往下掉。 有多疼,没人知道。 她喊不出来。 裴卿声也不再和她纠缠,转身离开了房间,房门关上,只剩江澜孤零零的躺在地上。 她的手腕和脚腕,全都被磨破了皮,鲜血染红了绳索。 江澜眼皮睁开一条缝,目光透过凌乱的发丝,望着那扇门。 一时间,她分不清是身上的疼,还是心里的疼。 她理解不了陆竟池,也理解不了裴卿声。 他们所有的行为,都充满了疑惑。 陆竟池想让她与外界隔绝,乖乖的做一个被养在笼子里的宠物,可又对她处处透着冷漠,不肯与她离婚。 裴卿声将她绑来这里,逼迫她想起来,却又不告诉她要想起什么。 明明…她都不认识他。 一股铺天盖地的困意袭来,江澜绝望的闭上眼,仿佛这整个世界都对她充满了敌意。 难道,就只是因为,她是个哑巴吗? 这是她陷入昏迷的最后想法。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