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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颂遥面不改色，问了句：“你们店，有和品牌方合作，帮别人租借礼服的服务吗？”

    助理脑子转得也快，知道她问什么，偏偏又不好拿她当傻子待。

    “……有的。”

    秦颂遥无声冷笑。

    她只是忽然想起刚才参观时，在展览区有一件礼服，是国内如今一线品牌的作品，那家品牌十分傲娇，非超一线明星不合作。

    偏偏，慈善拍卖那天，出现在了江菀身上。

    不出意料，薄司衍在这家店的消费记录，肯定也都是因为江菀。

    “薄总，可以出发了。”

    不远处，许政安提醒。

    薄司衍正好挂了电话，往她这边看了一眼，随即迈步往外走。

    秦颂遥一秒收拾好情绪，若无其事地跟了上去。

    上了车，又是没话说的状态。

    秦颂遥其实有些好奇，他对江菀，到底是什么感情。

    真的那么爱吗？

    青梅竹马，还是患难伙伴。

    她靠着窗户，想起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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