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常安慌道:“知府大人,我真的不知凶手为何这样做。可我真的没有杀人,请大人明鉴。” 徐知府:“余珍珍右手指甲开裂,是死前挣扎所致,裂缝中残留两根丝线,经简推官比对,乃是这件外袍上的丝线,外袍左袖也确有刮痕脱线处,这件衣服是你的吧?” 常安瞅一眼徐知府身前的案桌,桌面上放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有一件折叠的灰色外衫。徐知府瞅一眼陈师爷,陈师端起桌上灰色外衫,走到常安近旁,让常安细瞧。 常安仔细瞅望灰色外衫半晌,点头道:“是,这件外衫确是我的,母亲昨晚帮我浣洗后,晾在院中,可外衫为何会有刮痕脱线,我确实不知。” 徐知府道:“如你所言,你既是无辜,昨晚应有其他人进入你家行凶,余珍珍是昨爷子时被害,她房屋门窗皆完好无损,应是她自己为真凶开的房门,三更半夜,余珍珍会让谁进入她房间?” 常安思索一下道:“草民确实不知。” 徐知府高声道:“常安,你休要再强词狡辩,分明是你因余珍珍对你不忠,害你失了颜面,你才对余珍珍起了杀心,杀人后再伪装成余珍珍自杀,希望逃罪,这件外衫与她指甲上的丝线就是物证,你要本官动大刑,才肯招认吗?本官再问你,你可认得身旁之人,可是他与你一起杀害了余珍珍?” 常安抬头瞅一眼曲在尘,慌喊道:“知府大人,我并不认的他。刚刚草民句句实话,并无半点虚言慌语,珍珍确实不是我所杀,我也没有和这人一起杀害珍珍,请知府大人明察。” 徐知府望向曲在尘:“曲在尘,余珍珍左手紧抓着你的钱袋,可是你杀她时,被她扯下了钱袋,你与余珍珍有何渊源,为何要杀她? 曲在尘从容道:“知府大人,我与余珍珍素未谋面,没有任何渊源,钱袋是我昨日丢失的,至于为何会出现在死者手中,在尘不知。” 徐知府皱眉:“你如何证明钱袋丢失了?” 曲在尘平静道:“无法证明。不过钱袋物大,显眼易见,若我真杀了人,就算死者从我身上扯下钱袋,我也会立时夺回,不会留给官府做物证。” 徐知府:“或是你杀人时慌乱,没注意到钱袋丢失?” 曲在尘:“知府大人,你们发现钱袋时,死者将钱袋全遮在手中吗?还是钱袋有部分显露手外? 徐知府望向陈师爷,陈师爷看一眼验尸格目道:“钱袋里有几两碎银,死者抓住袋底碎银底部,袋口露在手外。 曲在尘道:“依大人刚才所言,真凶用棉枕捂死余珍珍,再伪装成余珍珍自缢,需要挪移搬动尸体,费力费时,若在尘杀了人,即便再慌张,也不可能注意不到死者手中显眼的白色钱袋。” 徐知府凝眉道:“这个...”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