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我完美潜入啦!-《该如何面对木遁使的求婚》


    第(3/3)页

    “那么,欢迎你来到千手,”千手柱间站在逆光的门口,笑得一脸的疏朗,眼里的光是对新事物的好奇和期待。

    “momo。”

    ——回忆结束。

    好像更疑惑了。

    茫然的我茫然地抓了抓头发,觉得完全无法找到其中的缘由。

    既然一切都是我在报完死讯之后才发生的改变……

    难不成,在几十年前的千手,报死鸟还是个吉祥物?

    ……

    另一边,有着“大芥”这一特别千手之名的千手忍者在熟悉的族地七拐八拐,拐进了一个矮门中。

    “哟,居然没迟到,”同伴的手搭上了他的肩,“来一杯?庆祝这次也活着回来了。”

    大芥毫不客气地坐下,给自己添了一杯,随口抱怨:“辉夜那群家伙一个个的和疯子一样,差点就折在那了。”

    “豁,这次对方请了辉夜啊。”

    “不是辉夜就是宇智波,再不然就是别的那几个,最近大名和贵族不都这么干的?”

    所谓忍者,不就是一把大名和贵族手里的刀,一个好用的工具?而对抗一个工具的方法,自然是去找与它势均力敌的另一个工具。

    至于工具和工具的对碰中有没有折损?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么,坏了就换一个,既然都是工具了,有谁会在意用坏了、用钝了的工具呢?

    看不清面容的忍者们低着头,看着酒杯中摇曳昏黄的灯。

    不知道是谁低低地说了一句:“回来了就好。”

    “那是自然,”大芥哈哈笑着就着一盏落入杯中的灯将酒水一饮而尽,“……我去看过大智了。”

    忍者接受的任务自然不能透露,但现在说的是他完成任务后的返程,同样也是族里交代下来的任务,自然没有这个限制。

    “位于交战中心东北角一百一十米——分毫不差,而且,”他用着自己也分不清的复杂语气说,“我在那里发现了一块刻着他名字的木块,旁边插着一束已经生根的树枝。”

    “……”

    一时间,所有人竟失语。

    他们作为忍者而生,也必定会身为忍者而死,没什么好遗憾和怨怼的,只不过战斗频繁,总有几次陷入濒死之际,在挣扎求生时,走马灯难免会带到那天门口的喧哗和寂静。

    一个连基本锻炼都没有的小姑娘,带着高烧,居然能跨越不知道多少的距离,跌跌撞撞地走来,最后敢于站在一个忍宗、忍族的面前,为毫不相干的十一个人报讯,告死。

    十一个人,十一个死讯。

    那些死在战场上的工具,在所有的痕迹碎裂在不知名的战场上时,他们的名字居然还能被一一地记住,甚至还有巨细无遗的相貌、性格、特征、损坏的缘由,现在看来,竟然是在战死之地被收敛、作为人而下葬,没准还有挽歌?

    大芥想起了刚刚路过的那一个充满了人气的小屋,据那女孩说,是作为她报死讯的报酬。

    他摇头叹息,举起了手中的酒杯:“大智啊大智,不愧是你。”

    还是那么狡猾。

    遗物是存在的延续,而名字是存在的证明。

    那些原本连存在痕迹都会被忘记的十一个人,只要那孩子还活着,还在活动,他们的痕迹就会一直延续下去。

    在忍者性命轻贱的现在,能够被“记得”,甚至能将存在的痕迹保留,是一件多么奢侈的事情。

    也因此,在战斗矛盾尖锐化的当下,排外的忍族各自封闭的当下,千手们接纳了这个一身违和和疑点的来客,并把她当做了族里的一个存在。

    哪怕,那只是初步的接纳。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