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那大夫把了脉,然后直摇头:“老夫医术浅薄,还真不知夫人患的是何病。” 蒋婶不死心,继续补充:“大夫,你再好好看看,她以前总是头痛,是产后风。” “这个啊?倒也有点可能,但是也老夫也不敢妄下结论。” 阮氏生怕夏蝉冲人家发火,抓住她的手轻摇头,涩然地说:“小蝉,娘这是老毛病了,真的,京城看了很多大夫,都不曾瞧好。” “娘,我会找人看好你的。”她当然不会为难大夫。 医术各有长短,不能因为人家不会就发脾气,这是不对的。 那大夫又说:“夫人若是产后风的事,我倒也有个方子可以开给你,但是月子病最好的方法还是月子治,等你做月子的时候,多加注意便能调转些回来。” 蒋婶怕勾起阮氏伤心的事,便不耐烦地说:“行了行了,她不会再生孩子的了。” 男人都死了,怎么生啊。 夏蝉拿了方子,也付了点钱给那大夫,背起阮氏离开了。 已是入了夜了,黑漆漆的一片,朱定璋打着火把跟着走,又累又冷,可是他还不敢发怒。 到了县上跟夏蝉跟阮氏说:“娘,我们在县上住一天,明天再打听打听有没有好点的大夫。” 太晚了,而且蒋婶跟着她奔波一天,如今也是疲惫不堪的,回去的路还那么远,这怎么经得起折腾呢。 在东来客栈住了下来,三个人挤一个房,一早上就匆匆忙忙起身去给阮氏买吃的,顺便打听一下这一带有什么出名的大夫,就是乡间的那些都行。 也不知是不是折腾得一天,阮氏越发的没力气,脸色腊黄气若游丝,好不容易喂了点面条进去,可是又尽数呕吐出来了。 夏蝉吓有点手足无措了,生死的场面她看得多了,可是看着阮氏这样,她还是慌张。 “娘,不要吓小蝉,你坚强一点,一会我再去打听打听,一定找个更好的大夫看你的。”实在不行,她就去邺城,那里繁荣一些,想必一些好的大夫也会在那儿的。 “秋雪,你向来坚强的,一咬牙也没有什么坎过不来的。”蒋婶也安慰着,看得有些心酸,阮氏的状态,真的是太差太差了,感觉好像就快要不行了。 可是她不敢说,她怕小蝉难过。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