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路上中年胡亥见年轻的赵正立道长囧样开导:“道长可知咱们此番目的?” 原本就白净的脸由于紧张更显白:“自然晓得,收集蜀地郡守的罪证。” “蜀地郡守治理无能才导致民不聊生,匪.徒猖獗,此番咱们虽是拿钱办事,从长远来看不也是一场救民于水火?收集证据,击垮郡守,让贤臣治理不也是为百姓谋福?” 壮汉老岳也插话:“这些个毛贼虽然是凡人,只能说入错了道,江湖侠士早晚也会击杀,道长不必心慈,刚刚你手无寸铁也看到他们一窝蜂朝你砍杀的场景。” 此番对话赵道长心里平衡不少,不过听见几人跟他不同之处:“你们是拿钱办事?” 壮汉老岳摊手:“不然呢?无本买卖谁干?” “……” 他很想说自己就是干无本买卖那位,转念一想或许是给山门也不一定? 中年人胡亥指了指闷头赶路的姐妹:“她俩不为钱,只是想扳倒郡守后报仇,起因是郡守刘元吉当年派兵灭了碧华宗。” 赵道长顺眼望去,还真是苦大仇深的脸,从来没见俩人笑过,话更少的可怜。 闲聊间,在匪人带领下来到一处挂壁悬崖,这处匪窝不算大,几十号人,除去被杀的,老巢仅存几个看门护院的贼人。 即便有提防,吹响警告哨,依旧摆脱不了被一锅端的下场,让几人意外的是杀到老巢了,贼人老大居然还在洞里鱼水之欢,被杀时裤子都没来得及提上。 被窝那女人已经吓得魂不附体,露出大片春光,壮汉老岳舔舐干巴巴嘴皮,中年人胡亥显然见怪不怪,碧玉碧柔两姐妹则将脸撇到一旁,唯有年轻的赵道长第一次见活体,虽说他理论知识很强,这般裸露难免不知所措的脸红耳赤。 壮汉老岳打趣:“莫不是道长没开过荤?嘿嘿!既然如今行走江湖,得空了老岳暮色一个与道长相匹配的小娘子,绝不亏待道长这般红唇白齿的俏模样。” 中年人胡亥则是一脸谨慎的瞧了瞧那位白脸道士,毕竟昨天饭桌试探对方高深莫测,他可不想一句玩笑话掉了性命。 壮汉老岳说完也意识到问题。 赵正立固然年轻,对他打趣也没放心上,随之嘿嘿一笑而过,气氛这才缓和。 几人也没做绝,放了那女人,并翻找了匪窝,没什么特别东西,除了零零散散的碎银铜板,连书本都没一卷,更别指望他们跟衙门有往来。 显然此次对几人来说是一场失败的剿匪。 再次踏马上路,行进不出十里又被打劫。 此次让几人意外,劫匪当中居然有诸多习武之人,有些境界还不低,头目已然进了开丹境巅峰,小喽喽还有数个小乘境的修士,不过也是徒劳的反抗,逐一歼灭殆尽。 五人就是如此骑马横推数个匪.窝,很快发现微妙变故,那就是每灭一匪窝,附近村民农舍就会背地里对几人指指点点,进村过巷也会被村民闭门而躲。 起初几人还以为是村民害怕他们血腥厮杀,但不应该全体村民都惧怕,再则剿.匪也是为民除害,为何如此不受待见呢? 五人斟酌,决定暂不剿.匪.巢,从村民口中探实情况,行进数里地,以江湖游人的身份在一户农舍歇脚打听,感情村民并不完全惧怕猖獗的匪人,因为有部分是村民落草为寇,他们不烧杀抢掠贫农,只抢过路外乡人,以及财主商贩,再抢每年衙门纳粮征税的车马。 空闲时依旧如朴实农户一样耕种、畜牧。 壮汉老岳吃了惊:“如此说来,咱们一路遇到三五窝匪人就有村民?” 他并没提及被反杀团灭之事,老农还以为几人马匹快才逃脱:“几位好汉歇息后趁天黑去镇子上安全些。川蜀山地真正占山称王的只在少数,村民落草也是无奈之举啊,流年不济,天灾人祸衙门也不管,每年还反倒征收纳粮,抓捕壮丁,纳了粮,一年有半数日子忍饥挨饿,抓了壮丁,十去无一人回。胆大的为了活路不得不丢下锄头拿起刀剑做匪人。” 这消息着实颠覆几人原由认知,难怪早前被村民指指点点,不受待见,感情杀的是本地村民。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