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傅让一怔,“能把人提到外边来?” 何广义笑道,“您这话说的,旁人不行,您有什么不行的!”说着,又道,“您只是探视又不是劫犯!再说了,您八百年用不着我一回!” “哈!”傅让拍拍对方的肩膀,“多谢了!”但随即,脸色一暗,“我还是进去见吧!你一片好意,别因为我破例之后让外人说嘴!” 说到此处,又摇头道,“家门不幸啊!” 何广义没说话,亲自拿了钥匙,带着傅让往天牢那边走。 人情能不欠就不欠,因为不是那么好还的。傅让知道,他是有手谕何广义才这么对他,要是没手谕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而且,对方之所以这么热心,也是看在手谕,准确的说是看皇帝的面子。 不然,给你提出来?做梦吧! 两人穿个几个月亮门之后,空气变得阴森带着血腥气,周围连灯都透着股诡异。 “您放心,他虽是囚犯,可谁都没动他!”何广义在前,领着傅让进了天牢,开口道,“连跟手指头都没人碰他!可是....可是最近他看了些事之后,变得有些疯疯癫癫!” 闻言,傅让紧紧皱眉,但下一秒又舒展开。 而且还郑重的对何广义道,“多谢了,这个请我领了!” 尽管傅让知道没给他大哥用刑,应该是皇帝的意思。但既然何广义真没说了,这个人情他也就只能认欠。 到底是欠了! “看您说的!”何广义一笑。 这也就是这几年,新皇帝不搞诏狱了。 以前的时候,什么皇亲国戚什么公侯总兵,都进不来镇抚司的大门,要进来也是押着进来躺着出去。 天牢的通道很长,狭窄且很有些阴冷。 “哎,您说刚才我看着谁了?”何广义和傅让并肩而行,忽然开口道。 “谁呀?”傅让心不在焉的说道。 “郭老四呀!”何广义笑道,“您还没听说,他现在是可不得了,直接从凤阳中都,调任我锦衣卫南镇抚司掌印同知,还是我锦衣卫的同知!” “郭老四?”傅让皱眉思索。 “就营国公家的老四....” “哦!”傅让恍然大悟,“嗨,那是郭小四,不是郭老四!”说着,大笑道,“他小时候就喜欢在我们哥几个屁股后头晃,那时候我家和他家挨着,他天天翻墙头过来。哈哈,他也在京师,改日我做东,咱们喝几杯!”ъìQυGΕtV.℃ǒΜ 闻言,何广义原本满是笑意的脸,忽然一种复杂不明的情绪一闪而过。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