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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拿出一朵玫瑰递给江玉华：“江姐，好久不见。”

    江玉华很意外，她没想到她也会有。

    随即想到什么，脸上浮现愧疚之色。

    她没有接，冷冷道：“我就不用了，放那儿吧。”

    李昱本就是出于礼貌，既然对方不接并没有强求。

    他把那束玫瑰放在面前的桌面上，坐了下来。

    一双眼睛热切地看着白芷瑶。

    “芷瑶，你最近瘦了好多。拍电影很累的吧？虽然我没拍过，可是我看过一些纪录片，那是真的辛苦……”

    “李昱，我们离婚吧。”

    “嗯？”

    李昱是笑着说话的，这会儿微笑变成了错愕。

    转变只在一瞬之间。

    “你、你说什么？”

    “离婚！”白芷瑶重复一遍，比之前坚定。

    她抬了抬下巴，一旁的江玉华拿出一个公文袋，从里面拿出一叠a4纸放在李昱的面前：《离婚协议》。

    在李昱看向离婚协议时，白芷瑶一直在盯着他看。

    想从他的脸上看到失落，看到悲伤。

    然而，什么都没有。

    就好像这一切，李昱提前知道了一样。

    他当然不知道，却不代表没有察觉。

    两人结婚七年，是该到了七年之痒的时候。

    何况从第三年开始，白芷瑶就一直在外忙着演出。

    最近两年又忙着拍电影。

    一年回家的次数屈指可数。

    甚至好几年过年，李昱只能在春晚的舞台上看到她。

    两人已经很久没有交谈过了，一年都打不到三次电话。

    娱乐圈的诱惑又那么多，在这大染缸里，哪怕不是主动沉沦，也会身不由己。

    这些，都在他的预料之中。

    只是没想到会来得这样的快。

    也没想到白芷瑶这样的决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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