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李治这才不说话了,只点了点御案上的折子,“你取了念给朕听听。” 是啊!说起来,四十岁,越发趋于成熟,是一个人最好的年龄阶段。 林雨桐在舆图上点了点,“在这里,无须担忧。大食一直如此,进进退退,儿从安西回来之前,已做了布防,薛讷领兵驻守。” 啊?林雨桐愣了一下,而后便懂了,就笑道,“他哪也不想去。儿臣出门的时候,还睡着呢。跟我说,再睡两个时辰再起,叫灶上给他准备酱肉包子酸笋汤,又说柿子树该修整了……再加上,儿臣想要蔷薇和玫瑰,他说他这两天得闲了,要补种起来。瞧着又懒怠的不想动了……那就罢了,这几年确实是挺辛苦的,睡不了个安稳觉。儿臣也舍不得他辛苦!工部或是要图纸或是问什么淬炼法子,叫他们只管去问。驸马把那个当玩意解闷用的,无甚要紧。至于正经当差……他不想就算了!横竖还有英国公的爵位,还有驸马都尉的官俸,还饿着他了?!” 李治指了指玉玺,桐桐拿了直接给盖戳,这就算是处理完了。 而四爷呢?四爷说,“想歇歇。”不想动! 戴至德就道,“礼部数次问给此人上谥号的事,朝中诸位的意思是,给一谥号曰‘缪’。” 把这些都处理完了,第二天林雨桐就得去宫里了。 林雨桐:“………………好……吧?”总觉得哪里违和,但还是转身走了。一出门想起来了,四爷刚才说话的语气满满的都是自己的样子。每次送他出门都恨不能告诉他自己这一天打算干什么吃什么。而今换过来了,怎么就那么奇怪。 行吧!想歇几天就歇几天吧。还不叫人犯懒了? 缪,错者,误也! 她把折子放在另一个盘子里,随后就能送出去了,结果就听李治问说,“此人上任,宰相会用谁?” 李治就问:“布拉哈在哪?” 李治就说,“看来南诏这几年,应该是相对稳当的。” 所以,请允许爷懒散一点,不成吗? 桐桐默默注视,人家躺在那里依旧惬意。她都收拾好了要走了,人家还躺着呢。她伸手去摸,脉象挺好的,身上嘛毛病没有。 他真就躺在那里不动地方,还把被子往身上裹了裹,打了个哈欠,翻身真睡去了。 好! 人都死了两年了,生生赐给这么一个谥号,嘛意思?说许敬宗是错的,是缪的!那他错哪了?缪哪了? 李治皱眉问说,“此人今年多大了?” 李治就叹气,“你们一个个的……都是想的太多了。” 武后是用过此人,可此人活了八十一岁,已经在前年死了。这不能每次攻击武后,就把此人拉出来吧。 戴至德来了? 许敬宗前年不是已经死了吗? 所以,治国用人,哪有常法?怎么有利怎么用,怎么合适怎么用,不外如是。 怎么说呢?难得碰见一位大家,这五年不在长安,生生错过相处了。 只能是投靠武后是错,曲意逢迎是错! 于是出门,直接进了宫了! 此次入侵,该是两国之间的首次摩擦。 阎立本临终前还留了手书和许多画作给四爷,四爷这一去,闫家就赶紧给了。也知道才回京城就来祭奠,对故去的人有多尊重。 可一般人也不能把热闹瞧成这样。自己但凡有问,她必有答。 桐桐把折子分好,叫散下去了。结果折子前脚出去,后脚刘仁就进来禀报,“戴相求见。” 这是要给许敬宗上恶谥吗?这分明就是想甩武后一巴掌! 李治半靠着去了,好似心都没那么累了。 爷可太乐意当一回小白脸了! 嗯! 你陪我呀?还是我陪你呀?四爷翻身过来,“你去吧!我再睡两时辰就起了,你叫灶上给我蒸一笼屉的酱肉包,别的小菜三两样,要一个酸笋汤。吃完了……想整理整理院子里的柿子树枣树,还想再补种两架蔷薇两架玫瑰……晚上等你回来一起吃?” 进宫陪李治吃的早饭,李治还问:“驸马没说想去兵部?还是工部?” 原版未篡改内容请移至 醋_溜_儿_文.学.官.网。如已在,请关闭广告拦截功能并且退出浏览器阅读模式 /72/72439/27583809.html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