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林雨桐就低声道,“听他说了一耳朵,说是朝廷新发行的钱,想要推行,还得在制造上下工夫。得叫百姓觉得,是等价换了的。因此,他想试试银子的提炼和金子的开采提炼……” “就怕劳师动众,扰了百姓。”林雨桐就低声道,“安西太远了,您只说要种子,就怕下面的官员多征收粮食……若是如此,倒不如,儿臣先从商人购买的好!商人只要有利可图,便会费心去找。谁也不会损失!再则了,您给儿臣那么多产业,难道儿臣得了米谷只藏在窖里吗?花费父皇给的赏赐做那么一点点事,您要是再这么郑重其事,儿臣越发不好意思了。”李治当时只是笑,随后又叫人送了一匣子金块。 等林雨桐走了,李弘去见李治,就说,“您有什么话,您叫儿臣当面来说便是了。” 李治拿着摆弄,把戒指留下了,说刘仁,“取一匣子珠子给公主。”又问说,“听闻你打发人去司农寺问种籽事宜?” 这么想着就叹气:是的!要是能换换,自己就撒手朝政,叫东宫监国了! 这些是林雨桐不能知道的,她现在其实已经够特殊了!李治在前朝,她隔三差五的过去。东宫更是等闲去不得,太子迄今还没大婚,婚事得在入冬之后呢,所以她每次也是在东宫的前殿见的李弘。 说着叫人摆膳。 李弘端着杯子没说话,他听懂这个意思了。皇妹的意思是,对错有时候没那么绝对,只看你能从中得到什么。 李治笑了笑没言语,兄妹俩说的话他知道了,那话不是自己授意的,自己一句都没提。也不是皇后跟桐桐说的,那就是她自己所思所想的! 林雨桐就把手指上的银戒指取下来叫李治看,“这是他提纯之后给儿臣做的,是不是光泽上很不一样。” 这么一恍惚之后,他随即又摇头:只怕这不是皇妹的意思!皇妹才从父皇那里出来,她怕是替父皇来劝自己的!不过能把父皇的意思说的这么委婉好叫自己接受,也殊为不易。 李治就问说,“那不是容易的事。” 林雨桐跟着笑,心里却道:是怎么样一种崇拜,才叫他们学了什么样,就一直继承了一个什么样呢?说笑了一句,李治又问,“驸马怎么没跟着来?也就他能跟朕下下棋,结果他是不宣召也不来见。” 换言之,她在说:搁置争论点,从中谋取该得的利益。 一口酒入肚,李弘的脸和脖子瞬间就红了,这才道:“荣国夫人此事……就已经惹的天下非议了!母后叫刑部查,刑部也能给母后遮羞……可天下谁人不知道这事的根底?不过是掩耳盗铃罢了!既然如此,武家人回来母后就接进宫里……这是什么意思?说好听了,这叫遮掩。可其实呢?”他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是跟赵高的指鹿为马有何不同?” 原版未篡改内容请移至 醋_溜_儿_文.学.官.网。如已在,请关闭广告拦截功能并且退出浏览器阅读模式 /72/72439/27133386.html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