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林雨桐瞥了他们一眼,就低头去看武敏之,然后也伸出脚,用脚尖挑着对方的下巴,“什么滋味?尝到了吗?” 武敏之也是硬气,疼的汗哗啦啦的往下流,却不再哼出一声。 林雨桐这才道,“你为何要杀我?因为你妹妹想要杀我没杀了?你们家没一个是讲道理的,是吧?一边恨着人家,一边用着人家给的特权,这是你的能耐!生在世间,堂堂七尺汉子也就这点能耐了!不是要杀我吗?回去养好伤,我等你再来杀我。” 这个段落是图片段落,请访问正确的网站且关闭广告拦截功能并且退出浏览器阅读模式 武敏之疼的浑身都哆嗦,直到下楼的脚步声远处了,他才呻|吟出声。 呼啦啦上来那么些人,七手八脚的。他被抬着,从上面下去。 王勃才进来,跟要出去的这一伙子走了个面对面,等人走了,就问店家,“谁打的?” 不认识,瞧着面生。 “面生?”王勃朝外看,那位便是太子轻易也不敢打吧?这怎么打了还就受了,一点都不敢叫嚷。他追着店家问,“包了上面的亭子,用的谁家的腰牌?” 这人,不想说还非问。店家只能说,“瞧着像是英国公府的。”英国工夫?懂了!那位公主吧!为什么打的? 其他人那是真知道,“强抢民女!那位看不过去,把人叫上去了,没几句话的工夫,就成这样了。” 王勃点头,第二天就给李贤送了消息。 平日里,他发现潞王跟武敏之走动的颇为亲近,可潞王对安定公主也不似关系疏远。这突然起了冲突,王爷该知道的。 李贤皱眉看送口信的太监,“公主给打的?” 是!看见的人都是这么说的。 李贤咬牙,表哥这是作死呢!再惹皇姐,母后是万万容不下他的!他不仅得死,还得死的很惨。 他气的在大殿里徘徊,说了多少次了,不要惹是生非,关门闭户在家里呆着,安生的过几年……偏不听!偏去惹皇姐,他这是想干什么?皇姐或是跋扈,或是脾气不好,这还有个说道。可自皇姐回来一年了,不算是朝夕相处,可也是常来常往。她是个脾气好性情好,等闲都不动气的!这事上,十成十的错都是表哥的! 再这么下去,他死定了! 与其叫他这么着的往死路上撞,那就不如……他出不了门的好! 若是自己是那样的名声,妻子怎么活?儿子怎么活? 出不了门……不方便,可命在! 是! 林雨桐以为是武后,谁知道李贤出宫来,带着王勃来拜访了。只剩下他们两人的时候,李贤才说:“皇姐,表哥的事……是我安排的。” 随后又报:潞王叫太医给换了药,治坏了,不能出门了。 谁知道这是谁授意的?再加上这实在算不得一个好人,就这么着吧。 “你干什么?”他一把夺了过来,妻子没挣扎,看着像一棵枯木。 于是,武敏之就住前面,住在老祖母的眼皮子底下。 多久能好? 她嫌自己脏,自己也嫌弃自己脏呢! 可这苟延残喘的活着,是个什么滋味呢? 他缓缓的跪下,跪在妻子面前,“我……对不住你。天亮之后,你带着孩子,跟着我安排的人,出城去吧!对外只说美之忌日,你出城去礼佛,要去草堂寺。出了城之后,有人接应,你带着儿子回老家!贺兰家还有人,依附家族外人不敢欺!对外只说给母亲守孝,母亲是韩|国夫人,族里不敢慢待你们。可若是有一天,皇后夺了母亲的封号……不要慌,母亲曾抚养过潞王,我也给潞王去了信儿了……潞王会着人照管你们的!等哥儿长大了,不要想着为官做宰……在老家,我置办了产业,父亲的陵地里,埋着足额的黄金,家里的枯井里,都存着钱币……有这些,保子孙三代衣食无忧足矣。若是哥儿将来娶妻,不求门第高,只要当地根基深即可!有人帮衬,有产业依仗,日子总能过的!” 武后当然知道这事,但不知道缘由。安定没说,没说就没说,人总得自己学会立足。下面禀报说,打了武敏之。 林雨桐并不知道历史上的记载是不是真的,贺兰敏之跟杨老夫人是不是真的有一些不能叫人知道的关系,不过这是武后后来亲自说的,贺兰敏之的罪责里,就有这么一条。那么,林雨桐就估摸,也许是真有也未必。 武后也只‘嗯’了一声,便不再管了!年龄大了,只是看看歌舞,怎么了呢?看吧!都八十九岁的高龄了,还能再看几天? 他当时没言语,只说妻子,“抱着哥儿回去!”这话说完,他看家妻子眼里的光灭了。这一刻,不知道为什么,心痛难忍。 可是动辄喘息都不匀称的人,有什么用呢?没住够七天,就以静养为由,要把武敏之挪到城外别院去。 而自己,还有妻子,还有儿子! 武敏之看着窗外伸手不见五指的夜,听着不远处的正厅里传来欢快的琵琶声。才要说话,就听到下面来禀报:“公爷,杨老夫人带着白郎君要往后宅去……白郎君吃罪了酒,要往夫人房里闯……” 好!算了就算了! 再后来听说,人家在府里过的挺好的!召了许多歌舞乐工伎子,吹拉弹唱好不热闹。家里经常是歌舞升平,老夫人陪着外孙一起看,若是累了,外孙继续看,老夫人就去后面歇着去了。 武敏之蹭的一下坐起来,“扶我起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