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史可法问孙传庭,“要站在门口迎驾吗?” 没安排!最好一步都别多走。好的!那就等着吧。 当当当—— 挂着的铃铛被敲响了,这就意味着上课时间到了。 才坐好了,外面走来一串的人。除了打头的皇上,后面还跟着数位先生。 他们蹭的一下站起来,才要下跪,四爷就道:“免了!在课堂上,只有师生之礼!” 于是,起身拱手,这便是全了礼。 跟来的先生,都走到最后,坐在最后一大排长椅上去了。 什么意思?皇上讲课来还带这么多人吗? “坐吧!”四爷也坐在了最前面,打眼一扫,空着两个位子,“禁闭室里的都先放出来吧!上完课继续。” 是! 外面有人去请了,然后尚可喜和祖大弼就被从里面带出来了。可算是出来了,祖大弼恨不能大笑三声,问说:“去哪?” 跟上! 跟上就跟上,然后就跟上了,被带到了课堂。 祖大弼没见过四爷,尚可喜当然也没有!在坐的人里,马祥麟、张凤仪、史可法、马世龙,孔有德,都没见过四爷。不过是没关禁闭的这些人知道,来的这个就是皇上。此时心里还砰砰跳呢,心说,这个青年就是那位传说上的帝王呀!脸上的兴奋劲还没过去呢,心态且不稳当呢。 四爷啥也没说,就坐在上面,等着人到齐。 然后又是俩没见过皇上,且不知道皇上要来的人,被这么进来了。 进来就是拜见先生,尚可喜的动作尚属规范,没带出别的情绪来,但是祖大弼可不是!草草的拱手,然后没用眼风多瞧四爷一眼,就直接坐到他的位置上去了。 这个作死的样子,看的后面的熊廷弼等人恨不能一把掐死他。 都坐好了,四爷就道,“那就上课!今儿是入学以来的第一课,讲点什么呢?这样,你们都是来自军中,军中最关注什么,议论和争执最大的是什么,咱今儿就讲什么。畅所欲言!课堂上嘛,言不论罪。” 这话平铺直叙,可意思却丰富了!这分明就是要探军中个人的老底子。那么这个话怎么说,就得有点技巧!上面坐着的是皇上,再说是先生,咱也得知道,那是皇上。课堂上,是不论罪,但课堂外的很多东西必然跟课堂是相关的,因此,真不是可以信口开河的。 李自成和张献忠他们考虑的倒不是这个,而是在思量,话怎么说才算是言之有物!在皇上面前要说,就得说到点子上,有时候问题摊开,可能更好解决。 因此,这么一问,课堂上反而安静了起来,谁都没先开口。 祖大弼可不管那一套,你们都不说是吧,那我说!他蹭的一下站起来,开口就道,“先生,我是出身辽东军的!辽东军最想知道的就是,什么时候收复失地!守守守,他娘……”他想骂他娘的,但想想教官说的规范言行的话,他硬生生的顿住了,“谁能知道守到什么是个头儿?” “哦?辽东战意盎然?”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