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到底咋的了? 李信摆手,只问随从,“你没打听那位周爷到底是干啥的?” “以前算命!后来……好似说是什么运道来了,买了现在那个小院。” 运道?怕不是运道!是他家闺女参选,哪怕没选上,也不会叫空手而回。宫里随手赏赐点什么,也够买个小院了。 “那个陈大人是怎么回事?” “周爷出门带回来的,没打听根底。”李信便不言语了,跟随从拦了马车,直接出城了。这一片都是朝廷的小官小吏的!自己人,能打听。一打听才知道,那个叫陈仁锡的,被降职了!朝廷新设了文史馆,调入文史馆做司库了。 明白了!只要不是太过要紧的人,得罪了也无碍的。 那边陈仁锡也呵呵笑了一声,“还得是咱们这些贫贱之交!要不然,你瞧瞧,见了咱们唯恐避之不及!” 您还是陈大人,您还是朝廷的官员,朝廷还管着您的衣食住行,谁会避让您呢?!没有的事!再说了,别管别人怎么说,“在下得谢谢您!” 是说夸他家女儿的事吧! 陈仁锡扭脸一瞧,当年的小姑娘长成大姑娘了,当年并没有看错,这姑娘是有贵人之相。 他见过皇后,跟皇后比起来,这姑娘纤柔许多! 周姑娘缓缓见礼,口称‘先生’。 陈仁锡看了周奎一眼,低声道:“把门关上,咱们说几句体己话。” 行!好! 周奎叫内室的丁氏,“去看着门户!叫孩子留下,陈大人是她的先生,不妨碍什么。” 丁氏出来,低着头出去了。 陈仁锡这才又端详了周姑娘一眼,特别诚恳的跟周奎道:“说句出了门我就不认的话,姑娘端庄不输皇后,纤柔和顺胜过皇后多矣!贵人之相,在下绝非信口雌黄!叫我说,姑娘依旧是贵人之相,不曾改变。” 周奎一愣,“先生的意思是,我家这姑娘还有机会?”可皇上都说了,四十无子可纳妾!皇后已经有孕在身,这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的事。陈仁锡却道:“我之所以那么说,有三个缘由。其一,生子乃是鬼门关!意外多!” 周奎吓的激灵一下子,万万不敢说这个话!皇后其实是个好皇后,盼着皇后有意外,这是要天打雷劈的。 “周兄莫要误会,在下也无意诅咒皇后。抛开身份不说,妇人产子是否凶险?” 那倒也是! 陈仁锡伸出第二根手指,“其二,皇后太过强势!而今需要这么一皇后,皇上自然处处让着!可等朝局平稳了,这么一个皇后,皇上又能忍让多久?帝后不合,如今亦是可以欲见之事!” 嗯!周奎没有言语,这话也有些道理。 “其三,色衰而爱弛!便是再不爱色之男子,时日久了,也总盼着有新人!只看,能不能抓住这个机会!” 周奎看了一眼眼睑垂着始终没抬起来的女儿,问说,“要不你去里间呆着。”这姑娘还没说话呢,陈仁锡就道:“我倒是觉得姑娘这样甚好!若一味的自持,便是有机会也把握不住!” 周奎就变了脸色,他并不想叫女儿去做自甘下贱的事!若宫里选人,有机会当然要去!可若宫里不选,再想凑过去,那风险太大! 陈仁锡哈哈便笑,“周兄,之前说的三点,那是没人动皇后,皇后将会遭遇的!可你怎么会觉得没人动皇后……”说着,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皇后明为贤后,可其实乃是一妖后!其为李贽后人,而李贽又为何种人呢?他乃是离经叛道一妖人!” 周奎给吓的,这话不敢说,可不敢这么大声的说! “不敢说怕什么?”陈仁锡端起酒杯,连着三杯酒下肚,便道,“耿家有人入了内阁,呵!世人只知道耿家与林家为姻亲,却不知道,当年跟李贽关系好的是耿家二爷。耿家家主曾官居要职,最是厌恶李贽那一套!因着李贽,耿家子弟一分为二。当年,便有耿家子弟将李贽拦住,请了帮闲要拿了他!若不是袁中郎从中作保,他早就身首异处了!人家为何那般对李贽,不外乎是他行为不端,常出疯语!那些离经叛道的东西,皇后却诱导皇上引为国用?此为公心乎?我等读书人,读书为何?匡扶社稷,报效君王。君王若有错疏,当如何呢?死谏,我是不赞成的!而今这般情势,非得清君侧不可!” 得叫世人知道,错的不是皇上,而是皇后!是皇后似忠而实奸,假公而徇私! 读书人何其多,自来也没有能拧得过读书人的!世人说皇后好,那是被皇后所蒙蔽了!读书人读那么些书,皇后那些伎俩骗尽天下人,也休想骗的过大家! “周兄,家有凤雏,它朝一飞冲天,不可忘了今日呀!” 周奎胆颤心惊,“您过誉了!您看的起在下,那是在下的荣幸。” 见喝的多了,把人安置在偏房睡了。周奎回头看向灯下的女儿,当真是茅檐草舍,也挡不住这孩子的光芒! 他过去缓缓的收拾了桌上的酒具,心里却在思量:清君侧,除妖后,行的通吗? 百-度-搜-醋-=溜=-儿-=文=-学,最快追,更新最快 又换域名了,原因是被攻击了。旧地址马上关闭,抢先请到c>l>e>w>x>c点卡目(去掉>),一定要收藏到收藏夹。 /72/72439/25437256.html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