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烤肉……能不放进器皿里,但是少了盐巴。便少了滋味!我的勇士离了它不能跃马扬鞭,我的小马奴离了它喂不了马……便是我的马儿羊儿,怕是也没有力气追赶水草……所以,大明皇后殿下,我想要盐巴!” 盐呀! “可以!”林雨桐一口就应下来了,然后点了点地图上的两个道,“一个琼州,一个鸡笼山……福晋怕是不知这俩地方……” 琼州府听过,这个鸡笼山没听过? 也叫北港、东番,前几年开始有人称这个地方为台弯。 “这俩地方都能晒盐,这是海,海水是咸的,晒了海水,剩下的便是海盐,加工之后,便是日常离不得的盐巴!” 深处内陆,不能想象大海是个什么模样。只觉得靠海遍地是黄金,这水晒干了剩下的是盐,这跟满地黄金有何不同。 林雨桐又在南边沿海边指了指,告诉她不是靠着海就能要什么有什么的。把各种的不容易说给她听,“……福晋瞧着他们好,他们还瞧着福晋那草原挺好!就是因着守在原地,都有得不到的东西,这才有了贸易不是?” 盐巴有了着落,四福晋明显情绪也高了,话也多了。说林雨桐给的布好看,又说药特别好用,尤其是胭脂水粉,沐浴用的那一套东西,离不得的! 这位一向是豪爽,直言说,“……大汗去了我那边一次,夜夜都不肯消停……” 说的林雨桐跟着一笑,然后两人又凑到一块小声的嘀咕,不一时两人都笑出声来,引的人频频朝她们瞧。 两人浑若无人,吃吃喝喝的只管说她们的。 说着说着,四福晋就问了一句,“那要是按照皇后所言,辽东是否也有海盐。” 是!但是季节性很强,能自给自足而已。 这位四福晋就轻哼,“那是草原上的豺狼,是要吃肉的。” 桐桐只笑了笑,就问说:“我听闻内喀尔喀和科尔沁与之联姻颇频繁,还是要提醒汗王小心呀!这自来,内乱比外乱更糟糕。” 四福晋嘴角翘了翘,半试探的问了一句:“我瞧大明,民安兵也壮,辽东不收回来?” 林雨桐给对方斟酒,就笑道:“暂时的,地域大一点,小一点没关系,要紧的是,手里攥着的,都是稳当的!得把自己有的,先整理明白了,此时再动,难道不好?” 四福晋眼皮一跳,便不多言了!她总觉得这位皇后是话里有话。 年轻不意味着不懂事,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那位台吉也不胜酒力,喝不得了。 这是要告辞呀! 成!顺势送客,安置在使馆。 等人送走了,林雨桐才看李夫人,“如何?” 李夫人就道,“臣妾陪的这两位夫人,一位是大福晋的娘家嫂子,一位是二福晋的亲妹妹。这两位夫人,都提了药。但此二人,都不是能做主的人,因此,臣妾话语里什么都应承,但其实什么也定不下来。臣妾觉得,她们盯着四福晋的可能比来做生意的可能大的多。” 林二姐回复说,“我这边陪着的,一位是那位台吉的夫人,话不多。另一位是大王子的乳母,看起来也是勋贵出身。这两人什么贸易上的事都没提,却打听宫里的公主可曾婚配。怕是有联姻之意!咱们大明,自来也没有联姻过……因此,我便自作主张,说是婚姻都已经许出去了。” 哦!是许出去了,早前已经说过,叫荣昌大长公主帮着张罗的。 林雨桐看了张宫令一眼,“去公主府催一下,把人选尽快定下来,赐婚的旨意低调的送到公主和男方手里便是了!” 是! 张宫令转身去办事了,林雨桐才说自家二姐,“事办的好,觉得是对的,只管大胆的拿主意便是。”完了又说李夫人,“夫人心思细,善于周旋,洞悉目的,继而做出判断,很好!接下来的日子,麻烦几位了!” 说着就看谷大娘,“叫大娘为难了。” 再看到伤害她们的人,能面色平和,把事情办的井井有条,殊为不易。 哪里话?!娘娘所做,是想大明不要再出现我这样的可怜人,我这点不自在,又有什么关系?! 挨个的夸了一遍,赏赐了一遍,才叫几个人出宫了。 回来就有些累,才说想去歇着呢,就听前面御书房又吵起来了。林雨桐叫崔映月去打听,“看看又怎么了?好端端的,吵吵什么?是谁多喝了几杯闹腾呢?还是怎么了?” 崔映月给林雨桐脱了脚上的鞋袜,“您就是爱操心,瞧这脚,是不是肿了?” 那是你们给我缠的太紧了,“行了,少絮叨几句!歇歇就好了!” 崔映月一边抱怨着一边往出走,这边才躺平了,她又回来了,“……阁老和军机吵起来了,为了鸡笼山和安南的!您歇着吧,去了也没用!王成说,吵不出眉目的。军机几位大人喝了点酒,声大了些,跟阁老拍了桌子。那边不肯依,说是军机的想法是放屁……这么呛呛,呛呛不出什么来。” 林雨桐就说她,“那你再去一趟,就说我找皇上,女眷这边提了一件事,挺要紧的,拿不定主意,叫皇上回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