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太后的面色一肃,赶紧起来了,抓了外袍套上,就往外间去了。 要进去了,嗣谒更尴尬了!这一会子要是真诊断出来是有了,老太太面对儿子,得多不好意思。他迟疑了一瞬进去了,但却在屏风外站住脚,“额娘,儿子就不进去了,还得折腾的您穿戴……” 并不用! 但还没说完,老六家的就进来了。 太后一瞧见儿媳妇还道:“叫老六进来吧!他是我生的,弄那些神神鬼鬼的干什么?” 桐桐就朝后看:进来吧!太后怀上了,你这以后还不见额娘了是不?迟早得见,都免不了尴尬一次,对吧? 嗣谒只得进来了,为了不露出尴尬的表情来,他木着脸,一点表情都不敢露。 太后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是老十四又不省心了?” 要是老十四不省心反倒是好办了!这不是你们二老不省心吗? 嗣谒一边腹诽一边扶着额娘去榻上坐了,然后才道:“福晋说今儿给额娘诊脉,没把稳,儿子叫了黄升来,给您再瞧瞧……” 啊?还真可能是绝症吗?太后叹气,最高处的位子咱都坐了,从包衣奴到天下女人至尊至贵的位子,一辈子真不亏。绝症咱也认了,来吧!瞧吧!真要是了,还能来得及叫十四回来见一面。 然后黄升也木着一张脸进来了,请了安之后,就跪在边上诊脉。 “起来坐着诊吧。” 不!不用!还是跪着安稳些。 然后左手半晌,右手半晌,这才缓缓的收回了手,只尬笑了一下,“老臣得跟近身伺候的嬷嬷问问话,之后再跟六福晋会诊一下……” 很复杂的样子,那这病的还真不轻呢。 屏嬷嬷的脸色都变了,跟着太医就往屏风外去。 桐桐福了福身,也跟着出去了。 屏风外面,太医的声音小的很,里面只能听到有人说话,但说什么完全听不清。 屏嬷嬷都愣住了,“换洗?什么换洗?” 黄升就那么诡异的看着她,她还没反应过来,回头看才出来的六福晋。在六福晋意味深长的眼神下,她‘啊啊啊’了半晌,才用手捂住嘴,“换洗呀……是那个意思呀?” 那你以为呢? 屏嬷嬷的脸瞬间就红了,“……封后大典的那天晚上……老圣人留宿了……叫了水……这个李德全叫人记了的……换洗的日子过了八天了,平时月事的时候量也不多了,这次就一点点……真就一点点,要不是伺候的人精心,都不能发现。老奴说这次不准,要不问问六福晋,娘娘说都这岁数了,也该没了,调这个干嘛,还怪麻烦的。以后干干净净的岂不是好……因此老奴也没往心里去……” 这话是合理的! 桐桐点头,低声问说,“当时有一点点出血的时候,可还有别的不适症状?” 没有!屏嬷嬷摇头,没有别的不适!还去暖棚里摘豆角了。 桐桐就看黄升,这种的轻微的一点点,不仔细的人都会忽略过去的出血,在有些妇人身上,是一种正常的反应。从脉象上都可以看的出来,怀的挺好的,没毛病。 屏嬷嬷又道:“就是最近这几天,开始有些犯困。晚上睡的踏实着呢,至少能睡三个时辰左右。”这在这个岁数就不算少了,“白天还能睡几觉,虽然时间都不长,但确实是比以往睡的多了些。” 黄升点头,表示明白了!然后就看六福晋:是的!以臣的诊断,这就是喜脉。 将将一个月而已! 屏嬷嬷手足无措,求助的看桐桐:“……怎么……怎么办?” 能怎么办?敢说不要吗?在大人和孩子都还算好的情况下,敢有损毁吗? 黄升不要命了? 桐桐朝边上让让,这事得黄升去说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