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下午,落日余晖之时,几位身为朝廷的尚书聚在一起,想着法子来。 “岑尚书,丁某瞧着你似乎很是淡定呐。” 沉默了许久,礼部尚书丁柳忍不住的说了起来。 听见礼部尚书丁柳的话语后,几位尚书一同将目光看向了户部尚书岑文星。 户部尚书岑文星见着几位尚书投来异样的目光,心中有些紧张,宛如犯错了的小孩子一般不敢说一句话。 “你们忘了,人家岑尚书可是左相的亲家,这官怎么能罢他的呢,你们说是不是?”兵部尚书桂元纬微微笑容道。 听后,几位尚书收了眼神,垂下头来,一手搭在桌上,一手搭在木圆椅上,想起了法子来。 瞧着几位尚书收回了那异样的目光,户部尚书岑文星心中很不是滋味,看着他们意思,是在嫌弃着自己不起作用。 “诶诶诶?几位尚书,岑某是左相亲家没错,可这法子,岑某确实实在想呐。” 户部尚书岑文星的一句话语,几位尚书又再次将目光投向了他,这次不再是异样的目光,而是一双双整齐的期待目光。 “那岑尚书,你可想到法子了?”工部尚书许玉山一脸期待的眼神。 在这几位尚书之中,年龄最长者那就是礼部尚书丁柳的,五十多岁的年纪了,至今还在朝中。 其次是兵部尚书桂元纬,再其次是户部尚书岑文星,然后便是户部尚书岑文星,再然后便是工部尚书许玉山。 户部尚书岑文星无奈的摇摇头,叹了口气:“如今三省主力军刚建立不久,工部又急需银两。江莱是鱼米之乡,全朝近半的粮食皆出于江莱,江莱若是颗粒无收,那整个粮仓更是颗粒无收,国库银两始终只减不增。依岑某看,眼下只能靠这国仓去救人了。江莱颗粒有得收,这国仓方才有得收。” “可...岑尚书”工部尚书想了想,再道起来:“据说国仓所存之粮不多,这若是全部赠予江莱百姓去耕种,先不说这粮食有没有得收,恐怕这墨江之水会再次往着江莱一省而去。到时,恐怕会前功尽弃呐。” 听着两位尚书一语,兵部尚书桂元纬忍不住的说了起来:“几位尚书,依桂某看,可以一试。上次几次交战,祁国兵力元气大伤,桂某敢保证两年内不会再朝我朝进攻。” “倒是如此,可沿海几地,如今倭寇还未消除,倭寇一在,民心定不稳。这扫除倭寇也得花银子。怕就怕到时助了江莱,前功尽弃,若到了那时,恐怕没有一个法子能够填补国库所用银两。” 工部尚书许玉山说后,瞧着几位尚书沉默了,又再说来:“虽然兵部的事,许某未知晓,可这关乎我朝之事,还是知晓些的。” “那你们说说怎办吧?这官还当不当了?”兵部尚书桂元纬有些怒了。 虽说自己也是四十多岁的年纪,可自己还需养着府上的几十个上上下下的人。 “眼下,唯有借用国仓了,把这粮食赠予江莱百姓去耕作吧。”礼部尚书丁柳很是同意这看法。 为了保住这官位,几位尚书也只好同意了这看法。 “好。那就这般做。”户部尚书岑文星同意道。 墨朝,每个府,每个州,每个县都有粮仓,甚是是穷苦的百姓都有着自己的粮仓。 粮仓是否大,不但取决于人口多与不多,还得取决于贡献上来的粮食多与不多。 延阳城,不但是南余省的一个府,更是墨朝的京城,全国要说哪个粮食存得多,那就非延阳城莫属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