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钱潮很是有些迷惑,他刚刚得知了要害自己的是景氏之中的后辈,名为景禄,此人他不认识,没见过,偏偏趁夜来告诉他这一切的却是景禄未来的道侣,也可以说他眼前的晁竹算是景禄的未婚妻,这就显得十分古怪了。 而晁竹在说出这些之后就一直很平静的看着钱潮,观察着钱潮的反应。 在钱潮看来,晁竹的话他实在难辨真伪,但她所说的那些也让钱潮起了很大的好奇心,后面她必然会有一番说辞来细细的说明,此时就算此女说的是假话,钱潮现在也很想听一听她接下来会说些什么,忽然意识到从此女进入自己的房间到目前为止两个人都还是站着对面说话,钱潮便一摆手说道: “晁姑娘请坐,在下洗耳恭听。” 二人隔着桌案坐下,钱潮还去拨弄了一下烹茶用的泥炉,就听晁竹说道: “钱公子是不是对我说的不是很相信?” 钱潮回答的很是坦率,他说道: “呵呵,不瞒晁姑娘,在下实在难辨真伪,不过想来晁姑娘还有一番话要说,既然如此,那就请晁姑娘细细的道来。” “也好,”晁竹似乎对钱潮说的很是满意,她继续开口说道“我名为晁竹,出身于宁州晁家,是晁家现任家主晁靖的次女,对了,我们晁家想来钱公子没有听说过吧?” “恕在下孤陋寡闻,宁州晁家还真没有听说过。”钱潮有些歉然的说道。 “很正常,钱公子,晁家也是近来冒起不久的世家,比起那些已经立世很久的大世家,晁家的实力与规模都远不如,在修行界里,一个世家的崛起并不是那么容易的,钱公子可知道我晁家是如何兴盛发展起来的吗?” 晁竹口中晁家是近来冒起的世家,但钱潮明白,所谓的近来实际的意思是近百年来,或许时间会更久一些,对于修行界里多如牛毛的世家而言,百年之内就能崛起实属不易。 “这个……在下就更不知道了。” 晁竹一笑,然后放慢了语调说道: “被你们除掉的那个景桀,他的母亲就姓晁,她在晁家之中是我父亲的一位堂姐,论辈份是我的堂姑,她早年被五灵景氏相中,后来就嫁入景氏,晁家就与景氏从原本的毫无关系变成了儿女亲家,有了婚约之盟,而晁家也从那时起在景氏的帮助之下逐步在宁州发展起来的。” 听到这里钱潮才想起来以前似乎是听汤萍说起过,景桀的母亲的确是姓晁,但当时他为在意,这样看的话,似乎这晁竹至少在身份上没有说假话,但是随即一个问题就在他心里冒了出来…… 既然景桀的母亲是晁竹的堂姑,那么景禄要杀自己,一定是违背了当初景氏的主事长辈在议事堂里立下的誓言,那为何晁竹不将景禄的事情去告诉她的堂姑,反而在夜里来告诉自己呢?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