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得罪了!” 怀着对着公羊黼深深的忌惮,钱潮准备一不做二不休,既然动手就要连施雷霆手段或是将其击杀或是将其重伤或是使其败逃,只有这样他才能踏实的去就商介二人。 钱潮话音未落,一面铜锣出现在他与公羊黼之间,钱潮的手中不知何时已经拎上了一柄沉重木槌,扭动腰身对准了那面铜锣就狠狠的砸了下去! 公羊黼自然绝不肯坐以待毙,此时他全身僵直无法动弹分毫,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大惊失色,但同样因为钱潮这个手段的原因,他竟连自己脸上的神情都无法变换,依旧是平静中略带错愕的神色,只有眼神中闪现出来满满的惊惧之色,他认定自己中了钱潮的邪术,可眼前这面铜锣却不像是邪器,那面铜锣对准他的那一面上刻印满满的都是符文,这是……音律灵器! 认清了那面铜锣后,公羊黼的眼中的惊惧就变作了惊骇! 他要拼命自保! 就在钱潮说那句“得罪了”的时候,公羊黼就开始了死命挣扎,首先就是必须能动弹才行,绝望之中,大骇之下,也不知公羊黼是如何做到的,随着“咔嚓”一声轻响,他的右手,仅是手腕以下的几根指头终于挣脱了束缚,但是其中一根指头却如被掰断一般几乎贴到手背上,疼痛让他的眼神一颤,顾不得那么多,公羊黼用仅余四根能动的指头颤抖着又极快的捏了一个手诀出来! 瞬间,之前构成一个大球将公羊黼护在其中为其抵挡了钱潮所有符箓威能的那些闪闪发亮的符文,随着公羊黼这个手诀的捏出后就如一群闪亮的流萤极速的向着大竹筒内汇聚,在钱潮的木槌抡起来尚未砸中那面铜锣的时候,那些闪闪发亮的符文已经在公羊黼的身边团团围绕隐约要再此成组成一个大球! 钱潮注意到了那些符文从外面涌入,他心里也担心这一击不能将公羊黼击败,急切之下他一时也想不出还有什么别的办法来对付这家伙了,唯有用手中的木槌更加用力的砸下去! “咣!” 铜锣受到重击时,公羊黼的眼中那铜锣之上所有的符文都同时模糊成一片,同时公羊黼在钱潮的眼中也瞬间模糊起来! 在钱潮蓄满灵气的重击之下,铜锣前方的空间似乎一下就被重叠扭曲了千百层,每一层都是透明的,如一层层的水晶一般,但它们彼此交叠在一起就让透过的光影瞬间古怪起来,钱潮眼中的公羊黼以及那些正急速而来的符文瞬间或被拉长或被压扁、变得光怪陆离,当然这个情景只有短短的一瞬,随着铜锣的颤抖,铜锣的前面一道道的音波如同被扭曲压缩后的广大空间瞬间不受控制的猛烈释放出来,就如公羊黼面前小小的空间瞬间之内就扩展涨大了不知道多少倍,声波如同狂暴不绝的骇浪一般瞬间在公羊黼的面前爆开! 巨大威能的骤然冲刷之下,已经在公羊黼身前紧密相连聚拢成半球形的诸多闪亮符文经受不住这声浪的冲击,如同暴风突至的明堂盛宴,盏盏灯火齐齐被大风吹熄一般化作了闪光的流沙被吹走,而同时那些聚拢在公羊黼身后的符文立即向前似乎是要在他身前再次连结成一道屏障,不过此时的公羊黼已经被这声浪冲击到了,他披散的头发瞬间就被向后直直扯动,如同有人抓着他的头发猛得将他向后扯过去一般,不但如此,巨大的声浪袭来时,他原本儒雅的一张脸猛然扭曲起来,在这锣声威能的冲击之下,他脸上的皮肉似乎都要被这威能冲击得从头骨上剥离出去,两颊上的肉被齐齐的向后撕扯,紧紧的贴伏在颧骨上,两嘴角几乎被撕裂露出森森白牙,两眼角也被这锣声的威能牵扯的更加细长,在锣声威能最大的一瞬间,他的脸有如一个骷髅一般狰狞,随着一口鲜血喷出,公羊黼的身子如断线风筝一般在一层又一层的声浪之中向后直直飞跌出去,而那些闪亮的符文最终在他的身前结成了一道光幕一般的屏障。 公羊黼的身形倒飞出去,而此时原本将钱潮困住的那些巨大的竹简也被冲击的七零八落不知落到何处去了。 不过这样的重击却让公羊黼摆脱了先前钱潮那画影摄形的手段控制,他只觉得自己全身如同被无数根长矛齐齐的刺透了一般的痛苦。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