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钱潮的手段多而且杂,他托布彦犳大量的为他从散修的手中收集各种书籍,在那些书籍之中就记载了不少被修士们认作是邪术的手段,平日里那些手段钱潮根本就用不到,加之汤萍一直担心钱潮会走错路,毕竟现在的钱潮只要他愿意就能炼制出上乘的邪器,因此格外注意钱潮所用的手段,所以对那些手段钱潮只是“会”而已,很少有机会能用到,而今日则不同了,几个同伴都不在身边,而且他的手段也被这公羊黼所克制,若要救人,就必须先击败公羊黼,那就只能用一些非常的手段了。 笔头上是公羊黼的血,钱潮再用灵酒将其濡湿,然后便以公羊黼的血为墨,寥寥几笔就在一张黄纸上绘出一个披散着头发的人像来,看那细长的眉目,看那五官气质,活脱脱的就是公羊黼,最重要的是,这幅画是以公羊黼自己的血画就的,这一点最为关键! 而此时的公羊黼双目虽然依旧刺痛,但已能视物了,他将钱潮刚才的作为看作是拖延时间,认为钱潮是铁了心要将困在阵法中的那二人救出来,而他也想趁机施展厉害手段将钱潮擒住,逼问一下钱潮与先洲遗民之间究竟有什么关系,所以公羊黼忍着眼睛的刺痛,不顾视物之时依旧是一片黑乎乎的虚影,从那符文构成的大球中出来后就取出一物来,这就是他用来擒住钱潮的物件。 一卷竹简。 取出来后公羊黼一把就将这竹简上的皮绳扯断,随手一抖对着钱潮就抛了过来。 钱潮当时正在黄纸上为公羊黼作画像。 皮绳扯断,竹简就全部散乱了,一根一根的,随着公羊黼藏在大袍袖里的手诀变动,那根根散开的竹简便开始涨大起来,每一根最后都如一根毛竹大小,而且每一根从上至下都以刀刻满了符文,诸多涨大之后的竹简将钱潮围在了正中间,最后一根与其他的竹简围成一个圆之后,所有的符文就开始闪耀其淡淡的光泽。 钱潮将公羊黼的画像作完,这才发现自己已经被困在一圈如竹排一般的竹简之中,如同一个上下通透的竹筒,略一扫视他就断定这些涨大了不知多少倍的竹简以及上面的符文一定是一个阵法。 外面传来了公羊黼的声音: “钱公子,今日不管你愿不愿意为我将这寒水池的阵法打开,你都会随我去一个地方,到时候咱们就可以开诚布公的谈一谈了。” /73/73497/29819358.html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