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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乎没一天休止，那一声声谷碌碌的响声，无时不再映衬人们从报纸上了解到的消息……

    “看了今天的报纸吗？斯兰团队灭团了！”

    “真的？斯兰团队在哪？……”

    “报纸上说了，北方，很冷很冷的地方哟！”

    直道路旁的小村落里，一个少有学问的瘸腿男人兴致很高地跑进茶馆，跟同样闲下来的同村人闲聊起来。

    一开始，像他们这种小镇上是并没有什么像样的休闲娱乐场所，但后来团长下了命令，各地都办起了官方的“茶馆”。

    其主要目的，除了丰富和改善百姓的文化娱乐生活，还有……

    “那瘸子看起来粗俗，没想到居然也识字看报？”

    茶馆的角落里，两个气质截然不同的男人相对而坐，其中一个瞥向那热闹的人群，疑惑又感兴趣地说道。

    “你怎知他真的识字？”

    秦武尚淡淡一笑，捏着手里的木杯，对不解的副官解释说：“团队划分的镇就有一千多个，其中有七成都建了茶馆，但，你以为真能赚钱吗？”

    副官低头沉思，眉头蹙起，仿佛意识到了什么，但没有抓到关键。

    见他始终不开窍，秦武尚又继续点拨到：“我问你，团队现在有多少人会识字？又有多少人知道看报？”

    “这，恐怕不足一成吧？”

    秦武尚点点头：“没错，尽管所有适龄孩童都已经入学，但团队的文盲还是太多了。”

    他转头看向茶馆里聚起来侃天侃地的镇民们感慨道：“要想让他们知道什么是大义，理解团队下达的指令，岂不是更难？”

    副官醒悟过来，再看向那个瘸腿的男人惊讶道：“您的意思是，那人是托？”

    秦武尚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一口将手里还剩一点余温的茶水一口喝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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