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声音颤抖,元泽不给女人解释的机会,就要将她抱起。 “元泽,元泽,你等等!” 容梅终是缓和了一口气,伸手按住了想要动作的男人,眼中带着些许的晶莹,“我这是老毛病,先让我去洗洗。” “好,好,好!” 元泽此时已经彻底失去了理智,只能够顺着容梅的话进行,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容梅走到了洗手台,看着女人佝偻着身子,被水流冲刷着的鲜血不断地别稀释,却又显眼地从洁白的瓷盆中流进了洞口。 接连不断,元泽站在一旁,束手无策,焦急地看着容梅,最终伸出手,摸向了自己的兜中,将手机掏出,他需要赶紧让医生过来。 但是就在他要拨打电话的时候容梅再次伸出手阻拦,被水流冲刷过后的脸颊,显得更为苍白清冷,眼眸之中的湿濡不知是因为水珠的缘故还是因为刚刚吐血过后的痛苦所蓄积,只是不论如何,都很是让元泽心揪痛。 “不用打!” 女人的声音带着些许的嘶哑,每一声,似乎是敲击在元泽的心尖。 容梅艰难地撑起身子,脸上湿漉漉地看着元泽,“不用打,你带我去沙发上坐着,我好生跟你解释!” 一句话说完,女人已经开始气喘,呼吸急促,微颤的眼皮显露出了现在的她是多么的痛苦。 元泽不敢耽误,连忙将容梅直接抱起,来到了沙发上坐下。 看着她逐渐平缓的呼吸,原本紧张焦躁的心依旧越发地浓郁。 容梅开始缓缓地说起自己身体的问题,这个病从生下权温书之后便已经有了征兆,只是那个时候的权倾野对于容梅还算是耐心,寻找了不少人前来医治,最终找到了一个居住在少有人烟之处的医者,开了一副药方,这些年便一直吃着,未曾发作,只是自从将元泽赶出了权家之后,她便断了药,这些年来,对于她来说,就如同是偷来的命,她不愿再这样生活下去了。 只是现在,她的体内的器官已经开始衰退,没有任何的救治可言,只能够等死。 “元泽,别伤心,这是我的愿望!” 容梅笑了笑,艰难地伸出手,颤抖地抚摸着男人的脸颊。 “不!” 元泽猛地将女人的手握住,神情定定地看着她,“我不会让你就这样离开!”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