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次日,陈恪刚下值,陈安九便匆匆寻了过来。 瞅见陈恪,陈安九脸上更为的不忿,道:“伯爷,你说的那事儿,属下遣人打听了,闫玲儿就在开济府上,那日我们见到的那丫鬟十之八九就是闫玲儿。” 陈安九满是愤愤不平,不用陈恪询问便把事情的前因后果悉数说了出来。 “闫玲儿娘俩被接近开济家中,开济便逼着闫玲儿的娘改嫁,当时闫玲儿的爹死了还没一年呢,闫玲儿娘誓死不从,在开济的逼迫下上吊自杀了,此事开济虽一再掩盖消息,但开济府中不少人都知晓。 后来闫玲儿便被开济与丫鬟安排在了一起,还遣人调教,做些端茶送水的活儿,总之,那开济丝毫没把闫玲儿当外甥女看待,闫玲儿不过八九岁的年纪,开济府上很多下人都看不惯,但凡敢有为之说话者,皆被开济责罚,慢慢的为之说话的也就少了。” 说着,陈安九随之又道:“对了,闫玲儿家中的家财也一并被开济霸占,此事闫玲儿娘曾与开济理论过,说是东西可给,但要让开济把闫玲儿和闫大娘养活起来,但却被开济打了。” 一日时间打听出来的消息倒是不少。 就单以外人论,开济的罪名就不少。 第一,先是霸占人家产。 第二,逼死民妇。 第三,奴役良人。 更别说,开济做这些针对的还是自个儿妹子和外甥女。 无论于法于情,都太说不过去了。 开济身为刑部尚书,岂能不知朝中律法,他做这些不仅是知法犯法,且连人都不算了。 看来,老朱也有识人不清之时。 听了陈安九汇报,陈恪拧眉沉思,想了片刻后,开口道:“此事暂且先莫告知闫大娘。” 开济颇受老朱信赖,若直接去老朱面前状告开济,很容易被开济反咬一口倒打一耙,到时候非但不能为闫玲儿做主,还有可能把自个儿也牵连了。 因而还需从长计议才是。 陈安九跟在陈恪身边的时间不短了,相信陈恪的为人,在陈恪吩咐后应了一声,又问道:“伯爷,需做什么?属下去做。” 像开济这种人面兽心之人,凡是个有血性之人,就想把他处之而后快。 陈恪想了一下,郑重道:“开济现在陛下那里吃得开,想要搞垮他,还得是从长计议才是,最关键是,既然要搞,便必须得把他一击而杀,不然的话,怕是会给闫玲儿留下隐患,两个女人,哪能是开济的对手。” 既然要帮忙,那就要帮人家永绝后患。 若留下后患,再使得后患把人家害的更惨,那不帮也罢。 说着,陈恪起身道:“走,随我走一趟。” 蒋瓛不是主动与他结交吗?这事儿倒是可在他这里寻个出路。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