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山匪?” 雷叔如蔫了的茄子,一拳头砸在柱子上,“该死的山匪!” 为了掩饰方才自己提的问题,陈鸢在一旁感慨道,“怪不得水笙见不得死尸,一看到死尸就会晕死,想来是幼时被砸到了脑袋,死过一回,才容易受到惊吓从而吓掉魂吧。” “你说什么?” 雷叔激动得上前抓着陈鸢的肩膀,捏得她肩膀生疼。 “雷叔,水笙活得好好的呢。” 若雷叔说的是真的,那现在这个水笙的身份就有问题,不管怎么样,陈鸢都要让雷叔保住这个秘密。 雷叔的神情明显不信。 “你还不知道吧,曾驰是我师父,水笙是我大师兄,三日前,他们两也来了这个义庄,你若不信,可以问守义庄的衙役和锦衣卫。” “曾老伯也在?”雷叔怀疑的神色稍缓,但他多疑的性子又使得他胡思乱想起来,“曾老伯是知道我在清丰县义庄的,他为什么不来找我?” 来了来了,又来了…… 陈鸢略感无语,立刻解释,“师父年岁大了,得了呆症,就连我和水笙也认不得了,他现在管我叫兰清,叫大师兄宝琛。” “他忘了我。” 雷叔悲伤的蹲在地上,捂头痛哭,“他们不是死,就是忘了我,我再也没有朋友了。” “雷叔,你别伤心,水笙还活着呢,你永远是他的二伯,等这个案子一了,我就带他来看你。” “真的?” 中年男人哭得像个大雨喷头的红色癞蛤蟆,陈鸢叹了口气。 “真的。” 陈鸢特意叮嘱道,“大师兄他胆子小,你就别在他跟前提他小时候被外祖父摔过的事了,也免得勾起师父他老人家的伤心往事。” “好。”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