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李总旗,我可否过去验下头颅。” 对自己有偏见的人,陈鸢从不会和他们呈口舌之快,在他们认定一个事实的情况下,自己自己只能拿出证据证明自己。 谁也没想到在事实面前,陈鸢还如此负隅顽抗。 “你要做什么,你还要对我表哥的尸体做什么?” 这两日在锦衣卫的审问下, 压根儿没好好休息过的鲁妙语闻言便神经质的对着陈鸢嚷嚷起来。 陈鸢谁也不回应,只是平静地望着李政。 李政沉默了一会儿,抬手一扬,“请。” “我不许,我不许你再碰表哥,你这个……” 在鲁妙语胡搅蛮缠的上前推搡陈鸢时, 李政下令道, “送鲁小姐回屋休息。” “是!” 锦衣卫领命刚挪动脚丫子,疯婆子似得鲁妙语立刻就收了手, 挡着脸,畏缩的往外挪着脚步,“我……我回去,我立刻回去,你们别碰我,我很乖的。” 这幅模样,哪里还有之前嚣张任性的影子。 也不知在锦衣卫手里,吃了多少苦头。 陈鸢没有对鲁妙语施与更多关注,戴上手套,上前捧起了被动物啃咬破坏了部分区域,但依旧能看出是严秉均脸的脑袋。 廖仵作见她要把脑袋往脖颈切口处放,暗笑她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方法,“你没来之前,我已经对比了颈部的切口,完全对得上。” 陈鸢没有因为他的话,就放弃对比。 头颅颈部切面和无头尸颈部切面,当真对的上。 说不上严丝合缝, 但的确做到了切面斜度一样。 “对的上吧,我就说了,这无头尸就是严大人的尸身。” 陈鸢摇摇头,“头颅的确是严秉均的头颅,但这具无头尸千真万确不属于严秉均。” 廖仵作怒极反笑,“陈仵作,事实胜于雄辩,你别想再用你那套没人听过的理论欺骗我们。” “这切面做得很像,但假的就是假的,外在做得再像,它们也不属于同一个人。” 古人对肌肉的了解,不如后世之人。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