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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没亮，她们就要起来，把自己拾掇干净后，就要为各房的庶女准备好洗漱的水，端到门口，然后就是洒扫抹擦，二小姐起床后，还要伺候二小姐梳头更衣。

    张萧晗起来叠好被子，打开窗户放放空气，然后开门端水洗脸，这套动作是做熟了的。

    “九姐，你起来了。”十一已经收拾得清清爽爽了，站在了门口。

    张萧晗擦着脸点点头，对于这样一个小丫头，她还不知道怎么交流的好。

    十一的脸上带着羡慕：“你真是太厉害了，一修炼就是那么长时间，林管事都不让我们出声，怕是打扰你呢。”

    啊？这个张萧晗到第一次听说，也是，林管事没有说，大家吃饭的时候她也没有去，接下来又顾着修炼，和十一，这是进到内院里第一次说话。

    只能“哦”了一声。这个话题和十一没法说下去，一个小丫头，张萧晗不认为和她会有共同语言。

    “十一，林管事昨天吩咐什么没有啊。”张萧晗把毛巾放下，转过脸问道。十一的度真快，从头到脚利利索索的。

    “没有，林管事一直在院子里守着你了，我们就都在屋子里修炼。”十一回答着，接着眨眨眼睛悄声问道：“九姐，你怎么能坐住的，那么久，有意思吗？”

    张萧晗心里一惊，修炼那样舒服的事情竟然说成没有意思，难道她们修炼的时候都没有舒服的感觉。

    一想也是，原本张清九的记忆里也没有舒服的感觉。

    她试探着问：“十一，你修炼的时候是什么感觉的？”

    “什么感觉啊，修炼要什么感觉吗？”十一奇怪地问，一双大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张萧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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