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要是昔日,宰相会顾左右而言他。 但是,今天,他这话早就想说了:“回殿下,太上皇有遗诏口谕,摄政王监国摄政期间,后宫,不得干政!” “太傅,可有此事?”辛小七又转头看向一侧默不作声的太傅。 “回殿下,确有此事。”太傅出列,说道。 其实,这事儿,在当初太上皇殡天的时候,就已经传出来了,是人人皆知的事情。 只是,昔日没有谁会当着太后的面说出来,太后照顾着小皇帝,她偶尔问一下朝堂的事宜,或者摄政王不在京城,太后询问一下政务,倒也无可厚非,没有人敢不说。 但是,今日这事儿一旦摆在明面上,便是摄政王已然不让太后再干预朝堂之上任何事情了。 “苏凛,你什么意思?”太后恼怒,她脸色铁青,冷冷问道。 “皇帝差点儿殒命,得以安全回宫,太后不感谢本王,不去安抚皇帝,却来兴师问罪,可笑至极!十里坡的事情刚发生,归德将军尚未来与本王禀报情况,太后却对山上知晓的一清二楚,这么说,归德将军是听从太后的,而不是听从朝廷的!”辛小七盯着面前的女人,在这女人脸色铁青,正欲再一次发怒之际,辛小七又冷嗤一声。 “哼,太后这些年,说是抚育幼帝,然,皇帝却生性胆小,怯懦,遇到凶险只知道掩面狂呼,连一个女子都不如,这便是太后精心为南梁培育皇帝?将来可以顶天立地,可以挥斥方遒的帝皇国君?太后将皇帝培养的如此懦弱,意欲为何?”辛小七这一连串的问话,震惊了整个养心殿。 “你,你,你,苏凛!”太后抬手,摁住脑门,整个身子摇摇欲坠。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