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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都不知道燕北溟在意的到底是什么。

    “你他妈到底有在乎的东西吗？”

    他忍不住吼道。

    不过显然，燕北溟是不会回答他这个问题的，只见对方淡淡的睨了他一眼，只吐了一个字，

    “滚、”

    自从他告诉戚卿苒自己就是天一之后，他的行事较之之前愈发的随性了。

    以前的他始终在克制，始终在告诫自己，戚卿苒喜欢的是燕北溟，不是天一，所以他只能做燕北溟。

    可是，当一切说开之后，他才发现，无论是燕北溟还是天一，都是他，他不能变成真正的燕北溟，也不可能完全是天一。

    所以，现在的他一半有着燕北溟的沉稳，另一半却有着天一的不屑一顾和疯狂。

    看着这样的燕北溟，燕西泽倒吸了一口凉气，却并没有离开，而是看着燕北溟道，

    “你就是不在意大燕亡不亡，你也是要在意她的吧。”

    “你知道她不愿看到战火连天，所以，你停下你的疯狂的行为，现在京城乱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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