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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是指他的身形如鬼。

    晚上，燕北溟回来，戚卿苒便将薛不仁离开的事情告诉了燕北溟。

    燕北溟知道自己师父的性子，能在京城呆这么久已经是为难他了，他一点都不感到惊奇。

    当他知道自己师父将他这么多年的心得体会都交给了戚卿苒的时候，他也不觉得惊奇，反而觉得等会儿有必要去璇玑面前显摆显摆。

    可是，当他听到自己那位师父竟然收了戚卿苒做徒弟的时候，一向波澜不惊面色淡然的燕北溟终于有了一丝要龟裂的痕迹。

    “你说，他收你为徒了？”

    “对啊。”

    “你答应了？”

    “恩，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戚卿苒觉得燕北溟的态度很奇怪。

    当然有问题，所以，他的王妃变成了他的小师妹？

    以后同门相见，他到底是该用燕北溟的身份还是用天一的身份？

    燕北溟觉得自己被自己师父狠狠的坑了一把。

    这个老家伙一定是在报复自己将他困在京城一个多月。

    燕北溟垂下的眼睑里尽是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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