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些人,这些看似光鲜亮丽的贵夫们,他们其实都理解错了他家少君的意思。 他认识慕词,又跟在慕词身边这么久,没人比他更清楚,这个看起来漠然少语,淡泊无争的人,其实有一颗这世间最通透的心。 他不会妒,所以总能优雅端方。 他不会气,所以总能条理清晰。 他不会争,所以总能容止自若。 他说防患于未然,其实不是和同为男子的另一方去计较,而是紧紧抓住妻主的心,在她稍有异动的时候掐断那棵萌芽。 去与男子计较,多半是无用的。 在众人交谈正热之时,薛晴身边走来一个小童,他凑到薛晴耳边低于几句,便见薛晴猛地站起身,道:“带本宫过去!” 他突然的起身引来了主座上的注意,方音抬眼看看他,语气捎带几分凌厉,“这是要上哪儿去啊?” 薛晴步子微顿,他不得不转回身,“回父后,是府上一小侍闹了事,儿臣……儿臣不得不回去一趟。” 方音眸子一眯,薛家最近动作频频,大有为三皇女一举拿下储君之位的架势,可只要有他方音在一天,就断不会将那位子出手相让。 这般想着,他语带玩味,续道:“不过一个小侍,还劳得你这个正君在这个时候亲自回府一趟?” 言外之意,是说薛晴能力不足,堂堂正君管不住一个区区小侍。 方音说话间眼角向侧面一瞥,那是薛贵君的位子,这薛贵君今日称病缺席,是在打他方音的脸,可他方音虽然暂时动不了薛贵君,治治这薛贵君的小辈还是绰绰有余。 果然,薛晴闻言面色微微一白,这君后看他不惯有意刁难是一点,更多的却是因为这句话,这是在挑衅他薛家,是在说他薛家教子无方。 这样的话,他就万不能装做浑然不觉。 往日里总有身为贵君的小叔为他遮风挡雨,今日,这里只他一人,他不能任人欺负了去。 当下,薛晴冲着方音福福身,“父后教训的是,是儿臣着急了,实在是那小侍恼人,连量衣的银钱都要找过来闹到父后面前。” 他言罢转向身后的一个小童道:“回去让他好好待着,这么惹得咱们三皇女府阖府在父后面前失仪,再扣他半年的月钱。” 那小童应声退下,薛晴回首看向方音,果见方音面色微变。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