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陈溪抬脚踢了他的菊花台,“你若敢捣乱,我便这样踢你。” 被踢了那里!!!!! 老祖的脸骤然变冷,身上隐有杀气传来,这放肆的女人!!! 从宗门成立那天,从未有任何一个人敢这样对他,没、有!!! 陈溪看他要崩不住了,伸出一根手指头对着他的鼻子,“看,他生气了!他冒火了!师兄,这家伙如此情绪化,不带他玩哈?” 外管事的看老祖的眼神更加怀疑了,仿佛只要看到一丁点的火星就能把老祖换下来的。 若不是身份不宜曝光,老祖现在就想灭掉这屋内所有人——最想灭的,就是这不知死活的女人。 “师姐教训的是,我都记下了。”老祖从牙缝里往外挤字。 “真不气?”陈溪看着他笑呵呵地问。 “不——” 话还没说完,那菊花台又挨了一jio。 陈溪满意点头,“是没气,不错,要学会管理情绪,毕竟我们出去就代表着宗门,不能丢了我们至高无上的老祖的脸面。” 这番话思想觉悟非常高,引得众人纷纷点头。 老祖心中虽仍有火未退,却只能忍着跟着一起点头。 溪爷看他忍成这样,心里好笑。 装,继续装!看他能忍到几十,她就喜欢踹这些喜欢装的人的尊臀。 一个真想踹,另一个真能忍,一行人就这样各怀心思地上了路。 一路上陈溪只要找到机会就要cue老祖,不把这个肚量不高的男人气到跳脚溪爷就不停,各种气人招式轮番上阵,老祖的怒气值肉眼可见地增长。 就连剩剩都感受到老祖随时要炸了。 几个跟过来的师弟似乎也感受到师姐跟新人不对付了,有意无意地梳理老祖,陈溪把所有负重活都交给了老祖,美其名曰省牲口。 言下之意,老祖还不如大牲口。 几个师弟听闻师姐在老祖身边待了一段时间,没事就围着陈溪打听老祖的事儿,一个个迷弟脸,搁在现代就是脑残粉。 陈溪也没让他们失望,活灵活现地编了一段“我和老祖不得不说的事儿”,她本身就是写书的,编起这种野史八卦简直是信手拈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