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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让你来的？”秦戈问道。

    女鬼眼睛血红，张牙舞爪，只是嘶吼，嘴里叫着：“杀了你，杀了你！”

    秦戈马上知道，这女鬼是失去神智，这种状态根本无法沟通，但是还能说话，说明这种状态是人为造成，还有办法解救。

    月半夏一脸惊异，本来是跪在床沿，这时躲到了秦戈背后，抓着他肩膀，问道：“你跟一个纸人说话？说什么呢？”

    秦戈微笑回头，一不小心额头相互撞了一下，出咚的一声，离的太近了点。

    秦戈道：“你想不想跟她说话？”

    “我……”

    虽然很紧张，很古怪，甚至还不相信一个纸人能说话，但女人的好奇心天生比男人重，还是点了点头。

    然后，秦戈就将自己手指上的血，抹了一些在月半夏的眼皮上，帮她也开启了天眼；第四重的龙血图录，他的天眼术也有长进，比之前多了半个小时，一次能维持一小时，也能帮别人开。

    当月半夏看清楚纸人上面的女鬼之后，一下子吓的扑在秦戈背上。

    这一次，秦戈体会了一把惊人弹性。

    明明知道她不喜欢男人，可还是不由自主的心猿意马。

    下意识的没有动作，也没有拒绝，甚至想让时间就此停止。

    月半夏说道：“她……她是谁啊？看起来像个高中生，这身校服有点眼熟呢！”

    “嗯？”

    秦戈之前还没太在意，“校服不都差不多的吗？”

    月半夏摇头道：“我想起来了，这种校服我也有，这是京城四中的专有校服，衣摆那里还有学校和名字的，不信你看一看。”

    秦戈凑近一看，还真的有。

    虽然这是一个女鬼，但身上的衣服就是她死时穿的衣服，所以看得清清楚楚，果然是京城四中的字样，还有一个名字，叫周璇。

    秦戈对月半夏一说，月半夏马上惊呼起来：“她就是京城四中的周璇？”

    秦戈问道：“怎么，你认识？”

    月半夏道：“前段时间，王俊声出过一个丑闻，给一个女生下药，并且要强间人家，最后那名女生不想受辱，从三十八楼的阳台跳下，当场死亡，跳楼的女生，就是京城四中的周璇，莫非就是她？”

    因为月半夏对女生的容貌已经记不清了，马上拿出手机在网上搜索。

    很快搜出当时的照片，一经对比，马上确认了，就是眼前的纸人女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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