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袍寻刀 第十八章 欧子陵-《横刀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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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你们起义军领在哪里?介不介意我去砍砍他们?”敬长安拎着还在不停滴血的戒刀,轻描淡写地架在面前已经闻到骚气臭味的年轻杂碎肩膀上,玩味的看到。
“他……他们在县衙,今天满城郭大人新得燕雀,庆祝……”年轻杂碎还没说完,一道寒光而至,他看到了天地旋转,还有城楼底下还在想办法攀爬的一个紫袍男人后在也看不见了。
左廖只觉脸上一温,抬头看到一个眼睛睁的老大的人头,从身边掉落,心中隐约有不好的预感,连忙大叫敬长安的名字,没有人回应。
敬长安左手反持戒刀,右手后扶被后通刀,直奔县衙而去。
城衙新阔建的百义厅里,主坐满月城‘父母官’,副坐莽山暗部教头,其姓氏不详,只知道其他人都叫他,獾头。使得一手双月匕,也算是莽山教头能排前六甲的狠角色。其余都是些有点本事便只爱欺负百姓的混蛋角色。
一群人在摆满大鱼大肉的桌子前,推杯换盏,荤话不断,对着厅后侧房里那个被刚虏获的俏佳小娇娘指指点点。
敬长安撞破紧闭的满月城衙门,不出一声,砍翻几个刚刚换班喝了不少酒的守卫,用刀架在其中一个奄奄一息的侍卫肩膀上,询问出了其他人在哪里。一刀送他归了西。
敬长安一脚踹开大门,厅里那些人手中动作戛然而止,纷纷看向这个满面血污,手里的一把漆黑戒刀,上面还在不停流着血的敬长安。
郭大人应该是喝了不少酒,直接拍桌而起,指着敬长安的鼻子便骂道。
“老子是本城父母官,来者还不快快报上名来?”
“哦!杀得就是你!”敬长安冷笑一声,快将刀掷出,直奔这个身穿百姓官服的男人而去,獾头想要用手里已经抽出的双匕隔挡,还是慢了,只听木凳摔在地上,以及刀入身体和钉入木板的声音,回头望去,那郭大人,胸口多了一道长长的血口,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一些胆小的人,连忙跪在地上不敢动弹,胆大一些的贼人,纷纷抽出座椅地下的自己家伙式,指向这个一手负后,一手轻扭手臂的男人。
“练家子出身!你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地盘!上!”这个叫獾头的男人,一脚踢飞摆满饭菜的沉木桌子,抽出双匕,护在胸前,大骂道。
十来个人,纷纷拿出自己的看家本领,向敬长安攻去。
敬长安微微弯身,站稳马步,依旧右手扶刀,瞬间,敬长安以极快的动作使出拔刀斩,带着强烈的气势从后腰抽出通军战刀,快得看不清楚,等第一个手持短剑的男人反应过来时,才现他的手已经被砍断飞到了半空中,不由得倒在地上哀嚎。
后面冲来的见状,极为愤怒,从左右两边向敬长安夹击投掷手里兵器,一个打上三路,一个打下三路。
敬长安不慌不忙,眼看两人打过来,也向两人冲去,在即将接触的瞬间,忽然高高跳起,快再次抽刀,随机空翻转身,用力蹬了后背墙壁一脚,整个人加向两人冲去,瞬间对两人使出了一招击杀邈远的出刀斩,雪白色的通军战刀在空中画出一道巨大的弧形,力道之大从背后竟然砍断那两个人衣服里穿戴的甲胄。随即二人瘫倒外地,抽搐两下便死的不能再死。
在落地的瞬间,敬长安看到了剩下开始扭头逃跑的其他几个人,于是他原地消失不见,只听某处有人全身骨骼作响,剩下那几个刚快跑回獾头身边的那些人,便血花四溅,崩的哪里都是,连这个身经百战的獾头脸上全是鲜血。他有点动摇了,“完全不在一个实力上,这个男人到底是何方神圣,杀人怎么和捏死蚂蚁一样轻松。”
敬长安往后倒退几步,将通刀再次收回刀鞘,抬头看着面前的男人,笑着说道。
“到你了!你先出招!”
“瞧不起人?让你看看!我这暗头也不是省油的灯!报上名来!”
獾头眼睛一眯,看着面前这个男人一直都要将刀收回,心中了然,便怒吼道
“白袍!寻刀!”敬长安冷笑一声说道。
后门外去给那个拐来女子送饭的一个侍卫,看到了一切,连忙逃跑,心里记住了这个叫寻刀的男人。
“莽山教头!双匕鬼獾!”獾头摆出自己的一套武架后也冷笑道。
“我这刀法,专杀鬼!出招吧!”敬长安眼里全是杀戮的欲望,用手勾了勾手指说道。
双匕鬼獾,深吸一口气,向敬长安攻来,敬长安等到他快离自己不到一拳距离,甩手出刀,双匕鬼獾仿佛知道似的,用匕横胸挡到了敬长安这一刀,快出腿,使了个登山,送了敬长安胸口两脚。
敬长安后退几步,将刀环于胸前,紧盯着这个脸上出现一抹得意的男人。
“我以为你多厉害,就这点本事,也敢与我一战?受死吧!”
双匕鬼獾这一下便试出了敬长安的深浅,将两个匕在手里转了两圈,换个了偏向于进攻的步法,沉声说道。
“废话真多!”敬长安也知道他在试探,但自己就会这些东西,只为了让这个人来磨炼自己,便嘲讽一声道。
双匕鬼獾胸有成竹,便开始向敬长安攻去,挑、拉、贴、靠。随意变换,那双匕如同他身体的一部分,让敬长安顿时陷入死局,不断用通刀格挡,雪白色的刀身开始长起,灰色的刀瘢,越来越多,敬长安只觉得虎口隐隐作痛,已经开始抓不住手中的刀了。
双刀鬼獾抓到敬长安防守空隙,对着他的左手臂上就是快的四刀,敬长安一吃痛,顾不得什么了,照着还在准备再出两匕,直接废掉面前白袍男子左手的双匕鬼獾,面门就是一记左拳。双匕鬼獾还想着去划他,那想到面前白袍还敢直接用左臂重拳过来,想抽刀挡住这已经尽在眼前的拳头,没有办法只能硬生生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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