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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薇看向柳怡宁，见她神色激动，眼里都是抗拒和愤怒，嘴角勾起一抹笑。
“柳小姐要是不想道歉的话，就法庭见吧，造谣他人，我没记错的话转发超过五千是要判刑的吧？”
柳怡宁之前嚣张的气焰像是被一盆水给泼灭了，脸色唰一下变得雪白。
她要是坐牢，那她这一辈子就毁了。
柳承志脸色沉了沉，不过很快就恢复成之前温和的模样。
“怡宁，你就跟以柠道个歉吧，毕竟你比她大，让着她也是应该的。”
时薇皱了皱眉，这柳承志讲话怎么这么不中听，这话说的像是她们今天来无理取闹一样。
然而这次没等她说话，季以柠就先开口了。
“柳先生，并不是因为我小她要让着我，而是她做错了，所以要道歉，希望你不要一副委屈了她的模样。”
柳承志眼里闪过意外，倒是没想到一向温柔的季以柠会这么直接。
“以柠说的是，是我这个做叔叔的疏忽了。”
季以柠神色淡漠，他哪是疏忽，分明故意避重就轻。
柳怡宁咬了咬下唇，不情不愿地对季以柠道：“季以柠，之前的事是我的错，对不起。”
见她脸色铁青，一副不满的模样，季以柠没搭理她，转头看向时薇。
“薇薇，你刚才听见有人说话了吗？”
时薇也很上道，摇了摇头道：“没啊，不过好像听到蚊子嗡嗡叫了。”
看她们一唱一和的，柳怡宁气得想把病房掀翻，然而在柳承志冰冷的目光下，她只能忍着不满拔高声音道歉。
“季以柠，对不起，之前是我做错了，希望你能原谅我！”
这次，季以柠终于转头看向她，脸上带着笑容。
那笑容落在柳怡宁眼里，让她只觉得刺眼。
“柳小姐，你做错什么了？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呢？
“你！”
柳怡宁伸手指着她就要破口大骂，柳承志突然冷声道：“怡宁！”
在他冰冷的目光下，柳怡宁只好一字一顿地开口：“我之前不应该让郑国安故意给你下跪道歉，也不应该拍视频发到网上毁你的名誉，那天从楼梯上摔下去的时候，也不应该拽着你，满意了吗？！”
柳怡宁说的很大声，因为太过憋屈，最后都有些哽咽了。
季以柠神色淡淡，直到她说完才点点头道：“好的，我收到你的道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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