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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则易酒量不行，也无人强求；“毛儿盖”虽然可以喝一点，但也不敢放开。

    周归一一边陪着林则易和“毛儿盖”说话，一边给大家的敬酒。

    方鬼儿倒是一副秘书长的样子，首先敬起酒来，说：“此时此刻，群贤毕至，难得好景。我敬大家各位一杯，特献上即兴时作一首，以助酒兴。”

    其实，方鬼儿早有准备，琢磨了两天，才有了这第一首诗：落霞不与孤鹜飞，易家却知苦与悲；我识诸位我生幸，鞍前马后永相随。方鬼咏诵完毕，即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众人连声称赞，好诗，好诗。

    王公社心里想着“鼓眼睛”的话，马上抬举道：“方秘书长果然文采飞扬，倚马可待；那么，我也献丑，胡诌几句，请各位老师指正：月照楚水临高楼，易学盛事在大周；今生有幸识前辈，不获成果志不休。”

    “毛儿盖”带头鼓了掌，说：“好。好诗。逢此盛会，我们文联准备出了个易学文粹专集，还请大家不吝赐稿。请方老师代为组稿，如何？”

    方鬼儿越发高兴，酒兴高涨。王公社东一个理由，一个借口，直把方鬼儿喝得酩酊大醉。

    此时，月色朗朗，夜空如昼。楚水河波澜不惊，缓缓流淌，隐隐约约似松声轻响，轻风穿林。

    这时，“鼓眼睛”却突然悄悄地来了，身边还跟着两个衣着暴露的青年女子。“鼓眼睛”也不上船，只和两女子守候在岸边阴影处。

    等众人纷纷离船上岸，“鼓眼睛”示意两女子上前搀扶方鬼儿……

    那两女子假装热情，很自然地一左一右将方鬼儿夹在中间；没走两步，却不小心脚下一滑，三人一下子便倒在了地上：方鬼儿压在一个女子的身上，另一个女子压在方鬼儿的身上；过了好半天，三人才慢慢地爬了起来。

    这两女子也再搀扶方鬼儿，嘀咕了一声，便走掉了，独留下方鬼儿撞撞跌跌地向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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