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白棉还没有意识到不妙,郁闷地捶了他几下:“好奇心都被你勾起来了,现在说没有真扫兴!” 贺骁开始动手解她的扣子:“是我的错,我向你道歉。” 白棉终于意识到不妙,一把捂住领口瞪着男人:“大白天的,你干什么呢!” 贺骁无比正经地说道:“衣服都汗湿了,帮你脱下来。” 说着,还指了指自己的:“我的也湿了,咱们脱下来一起洗。” 白棉信了:“行吧,正好洗个澡,这鬼天气真让人难受!” 结果等衣服脱下来,洗澡已经是一个小时后的事。 某人得了便宜还卖乖,说这场运动是向白棉道歉,气得白棉在他的胸口留下八个牙印。 中午的包子还剩几个,酱香饼也有一个,傍晚贺骁熬了点小米粥,就是两个人的晚饭。 白棉体力耗尽,饭量格外大,一口气吃下三个包子,两片酱香饼和一碗小米粥。 吃完后,白棉感觉自己活了过来:“我明天去买票,大概后天就回去。” 已经待了二十多天,老家那边还有一堆事等着呢,不回去是不行了。 这次贺骁没有挽留:“后天我请假,送你去车站。” 白棉摇头:“我在路边拦班车就行,为这点事请假多不好。” 贺骁却执意要送,白棉只能由着他。 第二天上午,白棉来到路口,拦下一辆开往兴城的班车。 车上人很多,座位已经坐满,连过道里都是人,白棉只能缩在驾驶位后面的小角落,紧紧抓住头顶的扶手。 班车往前开了一段路,来到一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周围全是树林子的偏僻地段,前面突然有三个男人在招手。 售票员嘀咕道:“附近没有村子,这仨是打哪儿钻出来的。” 司机也觉得奇怪,一边减速一边隔着车玻璃打量那三个人。 发现他们手里拎着一个小黑包,并没有携带其它行李物件,不像是农民进城找活干。 第(2/3)页